“既然你没事那就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卿云觉得自己在这里,或多或少是有些多余了,那人冷飕飕的眼神不时的看向自己,冻得他这神识都要散了,免得碍人眼,还是溜了。
“祖师爷,我还有事问你。”
就在卿云准备出去时,卿砚柔清了清嗓子,柔声道,嘴角噙着一丝笑意盯着他看。
“什么事?你问。”
在空中幻化出一张躺椅,他本想舒舒服服的躺上去,悠闲地和她说着话,但看到那漫不经心把玩着卿砚柔手掌的褚汀白,他莫名地坐直了身体。
“古墓里的那个虞芸说砚台观千年前就只是个破破烂烂的道观?”
“额,这,千年前那玄学是百花齐放、百家争艳,我们砚台观虽然破旧,但是开山祖师爷在两百多岁就飞升,我可是第一人,那我们砚台观可不是跟着水涨船高吗!”
他一开始说的还有些心虚,越说到后面,越理直气壮。
卿砚柔:......
搁这就说千年前砚台观根本排不上队呗,全靠他一人撑着。
“那您让我重振砚台观,让砚台观重回巅峰,是?”
“现代虽然灵气枯竭,但是你体质特殊,本身就相当于一个行走的灵气罐,还有众多功德之光傍身,我相信你可以飞升的,到时候我们还可以在上界相遇呢。”
“那你这就是千年后唯一飞升的人,那砚台观课不就是又重回巅峰了吗!那时我们作为唯二飞升的人,可不就会受后代万人敬仰嘛!”
看着他越说越兴奋,仿佛已经在畅想她飞升以后的事情,卿砚柔有些许的无奈。
“不过,虽然你现在也还小,但是也要开始为砚台观物色下一任观主了,不然指不定那天你就飞升了,那我们砚台观可就断了传承了。”
这就已经安排她找弟子了,可哪有那么容易,谁家会把小孩送来学着玄学,且还是他们这名不经传的砚台观。
行吧,你是祖师爷,你说的都对。
看来还是得先提高砚台观的知名度,且要有一个气派的山门,不能再是破破烂烂的了。
见她不再说话,他又顶着褚汀白那极具危险性的眼神,没办法,只能委委屈屈跑到客厅和小砚一起看剧。
“哎,你怎么还看《猫和老鼠》呢,你自己就是一只猫精,给我给我,我要看姐姐们跳舞。”
说着便操控着法力,抢过遥控器,换了节目。
小砚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的想要去卿砚柔那儿获取安慰。
可才刚走进主卧,就收到了褚汀白骇人的眼神。
嘤~它好难,最后只能郁闷的蹲在角落里,摆弄着见一道长养的花花草草。
“我昏迷多久了?”
身上太过无力,想好好抱抱她都做不到。
“今天是第四天了,额,我忘了你刚醒,渴吗?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去给你端吃的进来。”
刚刚被惊喜冲昏了头脑,现在才想起来,他可是已经昏迷了三四天的人,虽有她不断地给他输送灵力保持身体机能,但是无法保证身体所需要的营养。
褚汀白见她全心全意都在自己身上,心里格外的满足,不舍的放开手,让她去厨房那吃的。
因不知他会何时醒来,所以厨房里一直煨着粥。
实在没有想到他会再次躺在供奉着灵位的房间里,所以他这次躺的还是上次他让人送来的简易床,不过铺上了厚实的棉絮,也挺软和的。
卿砚柔把他扶起来半坐着,好方便他吃东西。
“卿卿。我手软,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