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刚刚对我们做了什么?”
两人终于可以动了,惊慌的同时不忘质问他们。
“易先生,易太太,我是国家特殊部门的顾远,你们涉嫌参与封建迷信,需要和我走一趟。”
顾远见他们神色难看的朝着卿砚柔沉声质问,不悦地走过去拿出工作证对他们说道。
易家夫妇虽然不知道这个特殊部门是一个什么样的单位,但是听到他说封建迷信,两人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们这才想起之前的事。
他们都没有管顾远说的话,两人紧张的在客厅寻找了一番,看到跌坐在玄关处低着头的易凡灵,两人着急的走过去。
“凡灵,从安呢?成功了吗?”
易妇人双手紧紧捏住她的肩膀,语气激动地问着。
易从安被她摇晃的头晕眼花,自己的脸上受了伤,他们醒来的第一时间居然还是关心易从安!
她不由得紧握手掌,指甲陷入手心,强忍着情绪,微微扯下嘴角,语气乖巧的对他们说道:
“没有成功呢,被姐姐的室友破坏了。”
说完便再次低头,敛下眼中的情绪。
易家夫妇闻言,愣了一下,易妇人随后声音尖锐的问道:
“什么?谁?谁破坏的?”
她的力气太大,指甲又长,情绪激动地她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指甲透过毛衣陷入了易凡灵的肩胛骨处,阵阵疼意让易凡灵眼中的嫉妒、愤怒与不甘就要溢出来。
她微微挣扎着,让她的手不要那么用力,声音委屈的说道:
“妈妈,你弄疼我了。”
易妇人这才反应过来,稍稍松了一点力,愧疚的对她说道:
“对不起,灵灵,你知道的,妈妈只是太激动了,好灵灵你告诉妈妈,到底是谁打断了从安的事?”
易凡灵本想毫不犹豫的指认是卿砚柔,可才刚抬头就对上了褚汀白那双冰冷地眼神,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物一样,吓得她一抖,再次低头不敢说话。
“是我打断的...”
卿砚柔的话音还未落,就见易夫人转身眼神怨毒地看着她,不管不顾的就要冲过来撕打她。
褚汀白脸色一冷,站到她的面前,抬腿就要踢向易夫人。
被卿砚柔及时阻止,她怕他控制不住力道,把人踢坏了那就不行了,再怎么说,这是易从安的妈妈。
而易夫人也被易爸爸给拦住,他可没有忘记客厅里还站着一个自称是国家特殊部门的人。
虽不知真假,但是那种事一查就知道,所以没必要作假,而且他们做的事确实和封建迷信挂了钩的。
“这位小姑娘,我听凡灵说你是从安的室友,那么我们在救从安,你为什么要来阻止?”
不愧是久经商场的人,易爸爸易开口就把问题点开,语气虽然没有很明显的责怪,但是也隐隐带着不悦。
“易先生说的这话,那么请问从安是得了什么病?你们不送她去医院而是找了一个修炼邪道之人来用她做活体祭祀,这到底是救她还是害她?”
“你个小姑娘懂什么,这可是我们花了高价钱才起来的神像,那道长也是非常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