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清晨,卿砚柔是被外面叽叽喳喳的鸟鸣声给吵醒的,她睁开眼入眼的便是男人性.感的喉结。
她微微动了一下,发现身上虽然还有些许酸涩,但是并没有太多的不适。
想来是他后半夜又用玄力来缓解了她身体的不适。
她不禁有些扶额,这人每次都不知餍足,又仗着自己能用玄力给她恢复,更是肆无忌惮,这样下去不行,她一定要跟他立立规矩。
她正打算起身,却被某人猛地勾到怀里紧紧抱住,她这次发现腰间上搁着他的手。
“起床。”
“嗯。”
“你别光嗯,倒是起来啊。”说着她便去扯他的手臂。
“卿卿,你说昨晚那东西半途溜了,会不会是因为主卧的符箓?”
褚汀白埋在她的颈项处,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低低地说道。
卿砚柔因为他的话,拉着他手臂的小手也停下了使力。
她这才想起,他们俩昨晚是待在117号的屋子里做的实验,而主卧里正有他们昨天中午画的符箓。
哎,大意了。
没想到还有这茬。
就是不知道换个地方再次许愿,能不能再次把那东西吸引过来。
“我们俩个肯定是不行了,它不会再来,得另外找人试试。”
“露露她们刚刚被火狐捉弄了估计心里还有阴影,不能找她们。”
说到这里她短暂的停顿一下,随后眼神一亮声音里带着笑意的说道:
“也不知灵儿在做什么。”
说罢,便伸手去那昨晚他帮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这一伸手,她才发现自己的手臂上再一次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暧.昧的痕迹。
“褚汀白,你属狗的吗?!”
她低吼一声,猛地欺身向前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处,甚至还泄愤似的用牙齿磨了磨嘴间的皮肤。
他发出一声暗哑的闷哼声,随即伸出双手把她整个人都放在自己的怀中,喉咙深处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嗯,你的专属大狗狗。”
听得卿砚柔越加的羞愤,牙齿也不由自主的加大力道。
知道她恼羞成怒,他不敢再说话刺激她,虽然她的这点力道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但他还是装作很疼的轻声求饶道:
“疼,疼疼疼,卿卿,疼——”
听到他说疼,卿砚柔这才松了松唇上的力道,见被她yao的位置都已经微微渗出血珠,这才有些愧疚的伸出手擦去那水润的口水与血珠。
“没事,不是要给张灵儿打电话吗?嗯?”
他扯下她的手,轻柔地问道。
卿砚柔稍稍白了他一眼,从他怀里起来,拿过自己的手机,开始给张灵儿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