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说话间,叶白从空间中拿出了几小瓶酒精,砸在甲虫密集的地方,又用火柴点燃。
火势升腾,这些甲虫的攻击态势顿时减弱了不少。
叶白见状又从空间中拿出一瓶黑火油,远远的扔在打开的石棺中。
瓶子碎裂,再钻出来的黑甲虫或多或少都沾了些黑火油,但里面的人还没出来,叶白不敢将黑火油点燃。
此时陈玉楼带了几人已经在用药粉开路,想将里面的兄弟接出来。
里面又传来声音:“总把头,六子昏了,好像没气了,虫子有剧毒。”
“该死的。”陈玉楼骂了一句,脸色难看,又急忙对后面的叶白几人叮嘱:“虫子有毒,千万别被咬了。”
叶白也没想到这些虫子如此棘手,咬几口就会毙命,正想放血开路时,便见陈玉楼一路带风,咬着牙和里面的兄弟一起冲出来了,身上还挂着几只黑甲虫。
“三弟,动手!”
叶白连忙将一根火把扔进棺材中,升腾的火势扩散开来,沾染黑火油的甲虫瞬间被怒焰吞噬。
见火还不够大,叶白又扔出一瓶黑火油,用手枪在空中打碎,四溅的黑火油洒满陪葬室。
浓烟升起,整间陪葬墓室变成了火海,所剩不多的黑甲虫也没了之前的气势,慌乱逃窜起来。
怒晴鸡见此,又飞身而出,在地上猛啄黑甲虫,以报刚才被咬之仇。
到了安全的地方,叶白将陈玉楼等人安放靠在墙壁,查看伤势。
这一看,发现除了六子,还有三人被咬了,就连陈玉楼也中了招。
几个被救的卸岭兄弟围在陈玉楼身边,心生感动,两眼红通通的,刚才若不是他们总把头拼命相救,他们可真出不来了。
但他们总把头也被咬了,虫子毒性那么强,该如何是好。
陈玉楼感到伤口剧痛,心知怕是撑不过去了,怒斥道:“跟个娘们似的,要真哭出来,别说是我卸岭的兄弟。”
又看向叶白交代遗言道:“三弟,我死后,卸岭的诸位兄弟就交给你了,还有你嫂子...”
还没说完,就见一个卸岭兄弟跪在叶白身边哭着道:“三爷,你救救总把头吧,我们能死,总把头可不能出事啊。”
叶白先是上前看了看六子的症状,才发现这小子脉搏还在,就是呼吸弱了些。而且除了被咬的伤口还在流血,身体没有任何异状。
叶白笑了笑,谁他妈说六子死了。
掐着六子的人中,六子缓缓从昏睡中醒来。
这一幕直接把众人看呆了,不是说六子已经没气了吗?
众人又红着眼看着说六子没气的那位卸岭兄弟。
“总把头,六子当时在里面确实没气了啊。”
叶白忍不住解释道:“人在紧张又黑暗的环境中容易昏迷,六子兄弟应该是被吓昏了,再加上他呼吸浅,确实像中毒毙命的样子。”
原来是闹了个大乌龙,被咬的几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就连陈玉楼也暗自庆幸,刚才他真是连遗言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