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别胜新婚,夜中,两人倾吐相思之情,缠绵了许久。
第二天清晨,一缕朝阳从透明的玻璃窗边射在床边上,叶府的后院安安静静的,没有那种喧闹气息,让人感到心平气和。
在外面颠婆流离大半年之久,叶白还是第一次睡得如此舒服。
湖泊边上,怒晴鸡领了一群小鸡仔,张开翅膀站在太阳下,浑身金亮,如凤凰沐浴般。
“喔枣喔!”
宁静淡雅的场景被怒晴鸡昂首啼鸣打破。
叶白被声音雄厚的鸡鸣声吵醒,露出不耐烦之色。
“该死的鸡。”
“扑哧!”枕头旁,专注盯着叶白看的白知希笑出了声。
白知希素衣半遮,青丝如瀑布披在肩上,侧脸黛眉入鬓,如画中仙子,艳丽脱俗。
叶白的目光停在白知希曲线分明,凹凸有致的身上,画面如同天使般熠熠生辉,时间在这一刻停止。
昨夜不管饱,叶白食指大动。
“几时了?”
“快中午了。”
“那再睡会?”
“....好,不过这次我要在上面。”
很快,屋子中再次传来一阵深一阵浅的声音。
知道自家三爷归来,叶府大管家顺子让人把后院封锁,不让一个下人去打扰。
夕阳西下,叶白搀着白知希的手,心满意足的晃悠晃悠出来。
大厅中,陈玉楼、鹧鸪哨和金算盘三人已经等待多时。
金算盘默默给叶白竖了个大拇指,见此场景,白知希低头一笑,给众人准备茶点去了。
叶府家大业大,众人不在的日子,白知希在长沙给众人都置配了府邸产业。
陈玉楼的、鹧鸪哨的、金算盘的,三人都有一座不小的府邸,方便众人歇息来往。
四人喝着茶水,肆意调侃。
这次把扎格拉玛族的诅咒解除,几人心情舒畅,感觉浑身再无压力。
尤其是鹧鸪哨,忙碌了半辈子的目标突然完成,一时之间不知该去做什么事。
搬山道人自古就为了寻雮尘珠、解除族内诅咒。
如今雮尘珠化为粉末,诅咒解除,搬山一派的使命算是完成了。
聊到自己,鹧鸪哨道:他准备带着红姑和女儿回祖地隐居。
叶白没有意外,能够和家人白头到老生活到晚年,是鹧鸪哨最想做的事。
如今看来,他算是彻底改变了鹧鸪哨的命运。
提到隐居,陈玉楼也想过一过隐居的生活,但奈何手下卸岭兄弟还要养活。
从精绝古城搜刮的成山财宝还在叶白的空间中放着呢,几人分一分,光是陈玉楼那一份,足够卸岭吃喝几十年了。
但盗墓行业不是个长久的买卖,卸岭迟早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而且,身在乱世,陈玉楼也存了几分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