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其它人,鲁青和的面色有些尴尬,毕竟他算是降军,见到唐傲的时候自然是有些不自在。好在的是唐傲理解他的苦衷,向着身后带来的沙节将军说道:“你们应该是老熟人了吧,去好好聊一聊吧。”
沙节并没有和俄雅丹一起去往蛮地,却是被唐傲以咨询蛮骑实力为由留在了身边。实际上是唐傲不想放虎归山,没有将军相助的俄雅丹和有将军相助的俄雅丹前者更让他放心。
沙节和鲁青和道了一声谢后,便向着一处无人的营帐中走去,没有了外人,唐傲便是展颜一笑,“来,我们进大帐里,你们和本王好好说一说这一仗是怎么打的,打的如此之漂亮。”
“嘿嘿。”周金文等人都是一脸欣喜的模样,跟随在唐傲的脚步之后向着附近的一处大帐内走了过去。
这一个晚上,注定不会平静。
可只有庆王有如瞎子一般被人蒙在鼓里,他即不知道俄里吉和阿史那雄已经悄然离营,背叛了他。更不知道对面的吉州军又来了两万援骑。他只知道喝上一个大醉之后很早就在军营中睡下。
庆王是有抱负的人,这从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
皇长子的身份,让唐侗的起点比任何人都要高,都要好。很可惜的是突然间变成了个跛子,似乎在那么一瞬间就压垮了他的脊梁,改变了他的人生。
但他并没能自暴自弃,反而如毒蛇一般蛰伏着,等待着自已东山再起的机会,等于着一鸣惊人的时刻。
庆王是幸运的,出生皇家,从小吃喝不愁,受人尊敬。
庆王又是不幸的,身为皇长子,却是一个残疾之身,更重要的还有一个对权力极为热衷的父亲。这使得他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的机会能够来表现自已。
但上天似乎很喜欢和人开玩笑,宗正唐青河谋逆,等于给了庆王一个机会,让他得以自立,得以施展自已的才学。
可问题是庆王有·才学吗?
如果他生于和平年代,做一个守城之君,在有贤人相辅的话,或许还能勉强。但很可惜,注定着大争之世,他的那点才学不够用了。
便是他的老师范师通,学的也只是治世之道,而非是争霸之术,自然能够给予他的帮助也不会太大。
本身能力有限,又没有什么助力,再加上碰到了唐傲这个后世而来之人的变·态,他的下场几乎都是注定了的。那就是折戟沉沙,从王变囚。
事实已然摆在面前,吉州军的强悍和自身的虚弱完全不成比例。实力受到了重创之后庆王几乎看不到什么未来的希望了,除了借酒消愁还能做些什么呢?
自暴自弃的庆王喝的是酩酊大醉,老师范师通半夜睡不着来到了大帐前,在看到自已的学生鼾声如雷的那一刻,他摇了摇头悄然的退了出去。
抬头看着星空,范师通忍不住问天,“我是错了吗?”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或许,从范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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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意支持自己学生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错了。只是他现在已然没有了回头之路,没有了。
天终还是要亮的。天亮后不久,庆王联军又一次展开了试探性的攻击。相比于前两日,今天的攻击充分的把什么叫做试探表现的是淋漓尽致。骑兵只是像征性的派出了几百人,步兵也不到千人。在听到炮声隆隆那一刻,便迅速的退了回来,以至于创造出了这些年来最小牺牲的奇迹,仅是伤了三人而已,无一死亡。
只是这样的结果,却看不到联军之人脸上有任何的欢庆之意,他们连试探性的攻击都变得如此胆小,那还能冲破封锁,打败吉州军吗?
“哈哈哈,这就是一群怂货呀。”众将领在看到炮声一响,敌人便退去之后,都忍不住的笑说着。
唐傲没有笑,他的目光看向着一众参谋人员,在发现随军的卫超和叶凡两位参谋次长也没有笑,而是转身与着参谋人员开会的时候,他这才笑了。
联军的举动太不正常了一些。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连他都看出了事情不对,参谋们若是没有看出,那就是他们太不衬职了一些。
还好,这些参谋们并没有被眼前所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半个时辰之后,卫超代表着参谋部来到唐傲的面前,“院长,情况不对,或许敌人要改变战法了。”
“说说看,他们会如何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