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辉瞥了一眼，内心五味杂陈。

他心疼道：“总裁，你少抽点。”

慕寒时瞳底搅动着复杂的波光，“明辉，你说，她还在怨恨我吧？”

“她怨恨我，废掉了她的腿。”

明辉抿唇，不敢接话。

忽然，慕寒时问道：“去年她的学生出事，监控没拍到什么吗？”

她一直坚称是乔诗容害死了她的学生。

——这一点令慕寒时上心了。

明辉回答：“总裁，只有医院那边可以看监控。但是只拍到了当时乔小姐推着夫人在散步。”

明辉后来也去了事发的那个路口调监控。

可那一带的监控，居然都是损坏的！

明辉顿了几秒，拧着眉说：“而且在监控画面里，夫人看上去比较慌乱的样子，像是在呼喊着什么。总裁，我之前就说过，这个乔小姐，不像是什么好人。”

慕寒时默然片刻，道：“就按照你的意思去查。”

“是。”

明辉的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寒芒。

*

屋内。

安芷正在做着火锅。

炒好了底料，她便将那些新鲜的食材，一股脑地倒进了锅里。

她除了一只脚不好，生活自理还是没多大问题。

安芷忽然间关掉了火。

餐桌上，摆放着两副碗筷。

将饭菜一一盛好，安芷坐下来，抓过手机。

下一秒，目光定格在了手机里的一张照片上——

她和王佳恩的合影。

那时候的她还很年轻，是医院急诊科的一名骨干医生。

而王佳恩也刚踏进医院实习，正值青春年少。

眼泪不觉间扭曲了视野。

“佳恩……”她抽泣着呢喃，“我真的好没用啊，没法为你报仇。”

“他还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