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词汇能够形容眼前的情景吗?
纳启在刚才蔡根喊闭嘴的时候,就一反常态的配合,可能刚才被奎牛捅一个大窟窿,也有点心疼。
嘴上不服软是不服软,作为一条傻驴,也是傻的有限。
啸猫一瘸一拐的爬到蔡根身前,看着被舔的三个焦炭,眼神中竟然有点羡慕。
同样都是动物,自己当初咋就没进截教呢?
其实,有很多机会的,只是啸猫感觉,那样被组织束缚的感觉不好,自由自在的多洒脱。
可惜,后来实践证明,有一个组织当靠山,也不错,至少不会被蚩尤忽悠。
“主人,你一会帮我跟他,也舔我几下呗,我也受伤了,还是被他踩的。”
这叫什么要求,蔡根绝对难以启齿。
求人家舔你?
需要下跪不?
需要叫爸爸不?
嫌弃的用脚往旁边踢了一下啸猫,不想跟他距离太近。
以免一会他提要求的时候,承受奎牛的打击,再误伤了自己。
一开始不明白啸猫的要求是啥意思,慢慢的蔡根就看出来不对劲了。
奎牛温柔的舔舐之下,胡草他们的焦黑外表一块一块的消失了,露出了里面完好无损的本体。
难怪啸猫要提那么变态的要求,这奎牛的口水可以疗伤啊,还是白骨生机的特效药。
这要是研究出成分,开个制药厂,那就飞了。
蔡根真想跟奎牛提提要求,就算不舔,吐啸猫一脸口水也行啊。
就在蔡根胡思乱想的档口,胡草第一个醒了过来。
看了看身上的的毛皮已经完好如初,在感应了一下自己的修为,很明显,四条大尾巴,甩来甩去,自己过了雷劫,升级了。
老话讲的,富贵险中求,绝对不是句空话。
雷劫虽然凶险,但是这好处,最少让自己省去千十来年的苦修。
毕竟修炼这种事,如逆水行舟,越往上,坡越陡,想进一步都难如登。
检查完自身,第一眼看到了奎牛,变成了孩的模样,瞬间泪奔,一把抱住奎牛的脖子。
“奎祖,您复活了?见到您太好了,我们终于有主心骨了。”
这难道就是传承的力量,第一次见面,就自带记忆属性的,好像以前很熟一样。
也可能是胡草他们家,就有奎牛的画像,并不是血脉里的烙印。
不管怎么样吧,反正一声奎祖,把这一家饶关系给定性了。
你就是我胡草的祖宗,我是铁了心认祖归宗。
被人一下抱住了脖子,奎牛没有一点异样,竟然感觉很享受,好像这才是正常的节奏,不流行什么跪拜那么多复杂的仪式。
或者是很久没有人这样抱过他了,或者是以前所有辈都这样抱他,奎牛一时间竟然语塞了,大牛眼湿润了。
被胡草抱了很久,奎牛才平复情绪,开口话。
“好孩子,别哭了,别哭了,有我在,什么事情都给你们做主。”
恩,这话得相当自信与自然,蔡根也没有什么不认同的。
目前以蔡根的眼界来看,奎牛这样的身份地位,这话一点也不算吹牛。
看到奎牛熟悉的慈祥,贞水茵也被感染了,没有敢过去抱牛脖子,只是远远的跪了下来。
“奎牛爷爷,您能复活实在是大的好消息,您还记得我吗?”
奎牛就好像没听见贞水茵的话,连头都没抬,只是用牛头不断摩擦胡草的脸,表现的很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