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道剑芒遍布身体的每个角落，持续不绝，永无休止的痛苦，常人根本无法想象！

方白咬牙坚持，因为他相信一个道理，欲行非常人之事，必先吃非常人之苦！

能走到今固然有运气的缘故，但更多还是靠自己的努力。

别人只能看到他的万丈光芒，却看不到他光芒背后的苦楚。

那种煎熬，犹如万蚁噬心！

但方白知道，要想比别人走的更远，就必须付出更多的代价！

所以，面对这种痛苦，甘之若饴！

剑之法则充斥每个角落，痛苦随之而来，还要集中心神感悟，即便以方白神魂之强、心性之坚韧也难免分心。

领悟进展缓慢，不过比起寻常之路，不知快了多少倍。

左长老的声音时而在识海回荡，有时鼓励，有时嘲讽，都有着同样的目的，让方白坚持下去。

冷汗打湿衣衫，瞬间就被吹干，随后再次打湿，周而复始。

进步是显而易见的，但方白不知道自己还要坚持多久，痛苦让神经几乎麻木。

不疯不成魔，持续一年之后，方白意识到自己快要坚持不住。

肉体也有所精进，直逼神灵巅峰，而此时方白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九绝霸体诀！

如果把这些剑芒炼化，又会是怎样情景？

想到此，识海左长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嘿嘿，子坚持这么久才想到这里，蠢是蠢零儿，好在心性足够坚韧，可以补救！”

“什么？”

；

方白差点气的大骂出声，原来从头到尾自己领会错了。

左长老的确是给自己开灶，但不是因为私心，而是清风子、宁无缺无法承受这样的力量，所以才给他单独的机会。

领悟剑之法则的同时，借此机会把肉体冲击到神灵巅峰，一举两得！

炼化无缺剑入体怎能瞒得过左长老，定是看出他的处境，量身打造。

不得不，左长老为了他费尽心思，问题是就不能提前招呼一声吗？

“嘿嘿！”

左长老冷笑道：“让你子用人之心来揣测老夫，活该你受罪！”

方白差点气的吐血，但他从云水城一路走到今日，遇到太多的阴谋诡计，莫名其妙的好处下意识的就会猜测背后到底有没有阴谋诡计。

如果他不这么想，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不过这样也好，剑之法则进展不错，这一年苦也没有白吃。

“你能明白就好，就你这点能耐，老夫用得着去算计？”左长老冷嘲热讽的声音再次传来，方白却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再不把剑芒炼化，真要坚持不住了。

九绝霸体诀运转，真气遍布全身，剑芒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命运，有意识的一般发起反抗。

砰砰砰！

体内发出阵阵轰鸣，身躯狂震，有鲜血顺着毛孔涌出，染红衣衫。

远处清风子、宁无缺骇然望来，刚要起身，一道声音从通剑芒传来，“不想让他死就不要动。”

清风子、宁无缺对视一眼，缓缓坐下，左长老不会害方白，这一点他们很清楚。

“啊！”

就在此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方白口中发出来，划破际，震得环绕四周的剑芒瑟瑟发抖，传出声声呜咽。

清风子、宁无缺大吃一惊，环绕四周的剑芒似乎因为恐惧在颤抖，光芒有些黯淡，威力似乎在随之减弱。

“怎么可能？”

清风子、宁无缺瞬间觉得无比疑惑，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可是左长老剑之法则凝聚，难道左长老遇到什么问题？

但刚才左长老的话语铿锵有力，不可能是他出了事。

“方白！”

两人几乎同时想起，此事必定与方白有关。

惨叫声回荡，体内剑芒在九绝霸体诀的碾压下反起反击，环绕四方的剑芒也感受到威胁，肃杀之气充斥四方。

“给我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