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提到如果国主黄乾身患恶疾,生命垂危。
陈宁脸上的笑容也没有了,叹气道:“国主勤政爱民,最近经济发展得很快,真希望他能够度过这次劫难啊!”
徐海也道:“是啊!”
“国主跟大都督,被誉为国之双壁,你们一文一武,堪称最佳组合。”
“如果国主出事,那真是国家的损失,人民的损失啊!”
徐海说到这里,话锋一转。
“但是国主这病情,就是要治好,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治病期间,他估计没法集中精力工作。”
“大家都觉得国主暂时放下工作,安心养病更好。”
“而且他也表示,最近会选出新的国主人选,接任他的工作。”
“我跟内阁等人,都讨论过,觉得大都督您是最合适人选,不知道大都督您意思如何?”
陈宁摆摆手:“不不不,我不适合,我是军人,大老粗,叫我带兵打仗我合适,你叫我当国主,我还真不胜任。”
“我觉得新任国主人选,还应该在你们内阁一帮阁老中产生。”
“哪怕是徐阁老你,都比我合适。”
徐海摇头:“我不合适,如果大都督不肯当国主,那么估计就是首辅大人罗阁老了。”
陈宁看了徐海一眼,徐海面容忠厚,语气中肯,看不出说这话是真心的还是假意?
陈宁微笑的道:“不瞒徐阁老你说,我觉得,你机会比罗阁老大。”
徐海摇头不跌:“不不不,我真不行,我就适合当副手,给国主打打手下。”
陈宁笑道:“徐阁老不要谦虚,如果国家真的安排你当,那我相信你一定胜任。”
两人又聊了一会。
徐海告辞离开。
红旗轿车缓缓的离开都督府,开始返回徐家。
路上!
徐海看了一眼耷拉着脑袋,但是明显有些不服气的大儿子徐金昌,淡淡的道:“是不是不服气?”
“不服气也得忍!”
“你给我记住,成大事者一定得忍,把刀子藏在心上,就叫忍。”
“藏着的刀,永远比亮出来的刀有杀伤力。”
“如果你不能确定,你亮刀之后一定能够致对方与死地,那你最好就不要亮刀,最好忍着。”
徐金昌闻言睁大眼睛,有点迷茫的望着父亲,不太懂父亲这番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