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时,耿雯雯心里骂着张景,她给张景道歉并保证以后好好服侍张景,再也不和张景闹脾气了!
吃过晚饭,耿雯雯抢着在张景的卧室外间值班。
父母都死了,长兄为父,长兴侯耿文礼把他妹妹耿雯雯送给张景做贴身丫环,耿雯雯只能认下张景这个男人,不敢反抗包办婚姻,她别无选择。
“张景比西门庆坏多了,变着花样,连哄带骗欺负沐天莲。”
耿雯雯心里骂张景一句,沐天莲的脑子不好使,她被张景哄得团团转,还高兴得心花怒放。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西宁城东区小校场,人山人海,彩旗招展,很多人围观西宁卫最精锐的虎卫营和奇山区行政主官张景的警卫连的比赛。
“胆敢和侯爷的虎卫营比武,奇山区这是吃了熊心豹胆。”
西凤楼的老板兼大掌柜(董事长兼总经理)赛昭君耿西凤骂了一声:“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用阴谋诡计打了几场胜仗,奇山区就狂得没边了,想在西宁城嚣张,奇山区会吃大亏!”
周围响起很多附和声,西宁城人民几乎都认为奇山区军兵不是虎卫营的对手,他们认为,长兴侯府比明国奇山区强很多倍。
这几十年,西宁军和叶尔羌汗国打了很多仗,虽然输多赢少,但西宁军敢战,他们赢得了西宁卫人民的尊重,这助长了长兴侯耿文礼的野心。
西凤楼是西宁卫最大的青楼,西凤楼的老板兼大掌柜赛昭君耿西凤听到很多奇山区的消息,她知道奇山区行政主官张景有很多女人。
认为张景荒淫无耻,耿西凤认为奇山区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强大,她认为奇山区的强大,大都是吹出来的。
奇山区远来是客,西宁军团虎卫营一百军兵先出场,他们在小校场进行了半个小时的军列训练。
都穿着锁子甲,一百条壮汉威风凛凛虎虎生风,他们引得了西宁人民山呼海啸一样的叫好声。
小校场北区点将台上的长兴侯耿文礼一脸笑容:“张大人,我虎卫营威武乎?”
“我们虎卫营骑射更强。”耿文礼身边的耿雯雯不屑地看张景一眼,她命令虎卫营一百军兵进行骑射训练。
“不用动箭靶。”张景不耐烦在这浪费时间和耿文礼玩了,他笑道:“耿姑娘、长兴侯,我军先打靶吧。”
箭靶距离两方参赛人员二百步(三百米),工作人员正在挪箭靶。
早上不辞而别提前来小校场的耿雯雯心里骂张景一句:
“我们虎卫营的弓箭的有效射程一百步,不让挪箭靶,张景,你们的火枪的射程能达到二百步吗?”
火枪的射程不可能达到二百步,点将台上的西宁城人包括长兴侯耿文礼都笑了,他们嘲笑张景,这时,点将台前的张五成下令了:“开枪!”
“嘭嘭嘭,嘭嘭嘭”的枪声中,三百米外的那十多个箭靶被打成筛子,被子弹打倒在地上。
现场的西宁城人包括点将台上的长兴侯耿文礼和他妹妹耿雯雯都惊了,奇山区的火枪的射程比弓箭的射程远一倍,并且威力很大,他们都震惊了!
笑了笑,点将台前张五成又下令了:“投弹!”
执行张五成的命令,张景的警卫连一百军兵都往三十多米外那个十多米长的城墙扔了一个火棉手雷。
“轰隆轰隆”的爆炸声,三十多米外,西宁军用来演练攻城战的那段建在小校场上的城墙被炸得百孔千疮。
奇山区的武器十分厉害,现场响起成片的惊呼声。
包括那一百虎卫营的军兵在内,现场的西宁卫人都怕了。
西凤楼的老板兼大掌柜(董事长兼总经理)赛昭君耿西凤骂了一声,也许商人们带来的关于奇山区的消息没有夸大,奇山区确实十分强大!
“非常厉害。”耿雯雯心里骂张景一句:“奇山区的火器非人力可敌,我们西宁军不是奇山区大军的对手,唉——”
就在这时,现场的惊呼突然增大了很多倍,耿雯雯和许多人抬头观看,他们看到一个很大的球,一个球体上印着炎黄橙旗很大的球飞过来了。
几十天前,大白从奇山区运回来二具热气球,张景的侍卫张三成等多个奇山区军兵还有沐天莲和她的贴身丫环沐天甜这一段苦练热气球的操作技术。
沐天莲和她的贴身丫环沐天甜驾驶一个热气球飞过来了,在一片惊呼声中,吊篮中的沐天莲往那一段城墙上扔了一包火棉炸药。
“轰隆”一声巨响后,城墙“轰隆”一声坍塌了。
现场的西宁卫人包括点将台上的长兴侯耿文礼和他妹妹耿雯雯都震惊了,奇山区的大球厉害得超出想像,他们都震惊得无以复加!
“耿姑娘、长兴侯,有人说奇山区靠火器打仗,不是英雄好汉。”
张景后退几步,跳下点将台,他的声音传回来:“我告诉他们,打仗当然无所不用其极,奇山区以拥有犀利的火器为荣,长兴侯,你的虎卫营远远不是我的警卫连的对手,不是吗?告辞了!”
“你的警卫连只有一百人,本姑娘一声令下,就能把你杀掉,大卸八块!”耿雯雯骂张景一句:“张景,你不要得意,惹恼了姑娘,我把你碎尸万断!”
“把我杀掉,小耿,你别做梦了!”张景冲在天空盘旋的大白招了一下手,大白从天空俯冲下来,离地一米多高,它从张景身前飞过,张景纵身跳到大白宽阔的脊背上。
大白欢快地叫了一声,在现场的人们震天的惊呼声中,它驮着张景快速升空,张景的声音传下来:“耿姑娘,惹恼了我,奇山区河套特区大军三个月之内能灭掉西宁卫,你信不信?”
“我的虎卫营,我们西宁军远远不是奇山区的对手。”
奇山区十分强大,狠狠地打了长安侯府的脸。
长兴侯耿文礼突然明白了,以前,长兴侯府是坐井观天,夜郎自大,雄心壮志消散一空,他一下子象是老了十多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