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谁小杂种呢?”李成乾打人的时候,眼睛很是精明的朝四处瞧了一眼,见不远处的大路上还有人,他立即用蛮力拖着胖乎乎的唐宝金朝着一旁的草堆里拉了去。
“以后看见她绕着路走听见没?再让我听见一声小杂种,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了。”李成乾说话的那股狠劲儿,跟头狼没什么区别。
“你……你多管什么闲事?”唐宝金被李成乾死死的压着,他很是愤愤的骂道:“你又不是她哥哥。”
李成乾伸手拍了拍唐宝金的脸蛋,他的脸突然凑近,惊得唐宝金差点人没了。
“我是你爹,你知道这个就够了。”又将唐宝金收拾了一顿,他这才将人给松开。
打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人看不出伤口来。
…………
因为尾巴的存在,醒醒耍大锤都有些不方便,无奈至下,她只能天天在炕上摊崽崽饼。好在,倒是不妨碍她认字,所以每回李成乾进来,就瞧见她趴在那里握着毛笔认真的写大字。
“胖墩墩。”李成乾下意识的将她给小幼崽取得外号给说了出来。
醒醒不满的晃了晃小揪揪,奶声奶气的道:“我不是胖墩墩。”
“醒醒,我有问题要问你。”李成乾犹豫了一瞬,还是将自己存疑许久的问题给问了出来。
“给钱钱就回答。”醒醒朝着李成乾伸出了爪爪。
二哥说,成乾哥哥可有钱啦。
李成乾果然很大方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碎银子递给了醒醒。
“这个可以买很多突厥奶糖吗?”醒醒对银子的价值一般都用突厥奶糖去衡量。
“嗯,可以买三包左右。”李成乾痛快的付了报酬,这才问道:“现在可以回答了吗?”
“成乾哥哥你问哇。”醒醒放下毛笔,小爪爪在自己的小揪揪上抓了抓。
“你之前为什么说我是龟丞相的儿子?”直到现在,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天了,但李成乾还是对“龟丞相”这三个字印象深刻。
“因为我觉得成乾哥哥很亲近哇。”醒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只对爹爹哥哥们很亲切,但是看见了成乾哥哥,也觉得很亲近。”
所以她才会下意识的认为,难道成乾哥哥也是以前从龙宫贬下凡的?
“之前在龙宫里,龟丞相对我很好哇,我喜欢的那张床还是他送给我的呢。龟丞相好像有个儿子哇。”醒醒就将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李成乾。
“觉得我亲切?“李成乾下意识的很抗拒当龟丞相的儿子。
他以为这件事儿就这样揭过了。
但这天晚上,江婉正准备抱醒醒去洗澡了,抖搂衣服的时候,一块碎银子就这样叮当一声落在了地上。
瞧见那碎银子,江婉有些诧异。
醒醒身上只有铜板,在给她做衣服的时候,都会特意在她胸前缝一个大口袋用来装铜板或者零嘴儿。
碎银子还是第一次见。
“醒醒,这是从哪里来的啊?”江婉拥住抱着尾巴蹦跶的小女儿,柔声问道。
“成乾哥哥给的。”醒醒嘿嘿的笑道。一边笑还一边傻乎乎的出卖了自家的二哥:“二哥说,成乾哥哥很有钱的。”
就因为这样一句简单的话,宋家人立即召开了“家庭会议”。
被告人醒醒抱着尾巴可怜巴巴的坐在炕中间,四周坐满了她的哥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