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邪捏着舞女的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中带着一丝霸道和勾人的笑意,一时间迷的那舞女痴傻了片刻,不知如何是好。
“小美人既然自己送上门了,那就陪本尊饮上两杯如何?”
召邪娴熟的斟了一杯酒递至舞女唇边,那女子别开脸反而看着一旁的玄璃,面含秋波的向他抛上了媚眼。
召邪伸手在女子腰间一扭,吃痛的女子嘴里发出一声轻吟,在场的男人脸上立刻就出现了些许变化。
那舞女幽怨的看了召邪一眼,又挣脱不开她的钳制,只好仰头饮了这杯酒。
召邪心情极好,将酒壶递给女子,让她为自己斟酒布菜。
玄璃也放任她折腾,完全不出言责怪,众官员看得是目瞪口呆,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女人,当着男人的面玩儿上了女人。
见计谋落空,付荣又向那舞女使了个眼色,舞女立刻找机会遁走,逃离召邪的魔爪。
看着怀中空落落的,召邪有些埋怨道:“付大人真是好生小气。”
付荣被当面点名有些尴尬,随后赶紧打着圆场:“下官也是怕那舞女污了姑娘的眼,姑娘若是喜欢,下官做主将她赠于姑娘也是可行的。”
付荣这话表面听着没什么问题,但转念一想,赠一个女子舞女,总觉得有点轻视贬低的意味。
但召邪是何许人也,当场就拍了桌子,大喊一声:“付大人真是出手阔绰,如此不如连带那洞箫和抚琴的女子一起打包赠于本尊如何?”
付荣嘴角一抽,没见过比这更不要脸面的女人了。
为了讨好玄璃,付荣怎能说不,甚至巴不得召邪将三名女子带回去,以她们三人的手段,总有机会爬上玄璃的床。
得了付荣的许可,召邪连酒也不想喝了,起身走到三名女子身边打量了一圈,然后转身对玄璃说到:“阿璃,我出去一会儿,你们先聊。”
玄璃柔声道:“小心些。”
“好。”
召邪转头对三名女子说道:“收拾收拾,跟我走一趟,带你们去个好玩儿的地方。”
三名女子面面相觑,却只得起身收好琴箫跟在召邪的身后离开。
召邪刚走,现场的诸多官员顿时有些发蔫,像召邪这样的与众不同的女子,只是看上两眼也养眼呀,如今都走了,多少有些悻悻。
因为召邪的从中捣乱,让付荣原本的计划无疾而终,现在没了她,付荣立刻便重提了剿匪一事。
“启禀璃王,这些山匪简直是罪大恶极,时时侵扰潞州百姓,甚至更将潞州南路拦截,打劫过往商户的货物,现在许多外商都不敢来潞州贸易,百姓出行都需要从东路绕道而行,实在是苦不堪言,还请璃王殿下一定要让赤羽军消灭这群匪徒!”
付荣话音刚落,其它大小官员立刻随声附和。
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在潞州付荣算得上一呼百应,直接出言拒绝并不是一个太明智的决定。
玄璃笑到:“付大人所言极是,不过这剿匪一事暂且不急,领兵的赵大人来潞州的路上受了些伤,还需要静养几日。”
付荣闻言看了赵山河两眼,见他脸上还有一些青乌,的确是有伤在身不似作假。
玄璃又道:“况且听闻潞州人杰地灵,本王难得来一趟,自然是要好好领略一番潞州的美景美食,待修整上几日,再带兵清剿也不迟。”
付荣是巴不得玄璃立刻就攻上天狼寨,但看玄璃目前没有这个意思,便装模作样说:“付荣身为潞州父母官,见到百姓受苦,犹如感同身受,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亲自杀上天狼寨杀了这群山匪,为百姓除害。”
玄璃看他痛心疾首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给他点了个赞,就这演技不送去戏院简直都是耽误他发展了。
“付大人既然如此有决心,何不直接派潞州守城军前去剿匪,大费周章上报朝廷来剿匪,岂不是让百姓多受了几日苦楚。”
付荣一顿,立刻哑口无言。
玄璃看在眼里也没有追问,潞州距离盛京城也不远,不过两三日路程,一个三百多人的匪寨能在短短半年时间里发展壮大,甚至威胁到当地权贵,若没有人背后推波助澜是根本不可能的。
玄璃有心避而不谈,付荣也不敢再劝,担心说漏了嘴,既然玄璃说他对潞州感兴趣,付荣便转移了话题介绍起潞州的人文地理。
反观召邪,她带着三名女子一路打听,找了家潞州名声不怎么好的青楼,大白天就强闯了进去。
那老鸨正在床上睡午觉,连外衫都没来得及穿一件就闻声跑了下来,见到店里的打手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痛呼,而大堂里站着四个的风采各异的女子先是一愣,随后将目光落在为首的红衣女子身上。
那红衣女子周身气势冷凝,老鸨深知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脸上立刻恢复了标志性的嘴脸上前打着招呼。
“哟,什么事情惹得姑娘这般不高兴呀?有话好好说,何必动手动脚的?”
召邪找了处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说道:“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揍揍人出气,顺便来给妈妈送人,妈妈且看看这三个姑娘,能值多少钱?”
老鸨闻言原本是有些生气的,待听完召邪的下一句,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仔细打量着三人。
这三人瞧着那身段就是极好,更别提还自带技能,若是能入驻芙蓉苑,定能将隔壁的怡春院比下去。
而那三名女子一听召邪打算卖了她们,立刻就慌了起来,朝着召邪跪下磕头求饶。
“还请姑娘高抬贵手,奴婢们一定尽心尽力伺候王爷和姑娘,请姑娘留下我们吧。”
都这个时候了还敢提玄璃,召邪眯了眯眼,十分不悦。
以为她真不知道付荣打的什么主意吗?她只是将计就计罢了。
“你们的主子已经将你们送给本尊了,那就由本尊说了算,本尊现在心情不太好,就想卖了你们为乐,除非……有谁能告诉我一些你们主子的趣事让我开心开心。”
三人互相看了看,都听明白了召邪的意思,只是她们不敢出卖付荣,出卖付荣的代价,她们承受不起。
见三人不愿多说,召邪转头对老鸨道:“妈妈且先验验货吧,价钱好商量。”
那老鸨闻言立刻欢天喜地的上前,三个人竟然都留有守宫砂,这可将她开心坏了,就这初夜只怕就能赚不少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