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洛卡被林松抓住,一种窒息的感觉,脸色发青,他用力的摇晃着,不断地挣扎,用尽力气喊道:“你不能杀我,我是沙耶城城主。”
林松冷哼了一声,此时的他根本就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一声怒吼大手猛然用力,咔嚓一声,沙洛卡的脖子直接被扭断,直接把他甩出去。
林松猛然转身,看向其他的武装分子,这些人被吓得在快速的后退。
忽然曼拉武装头目大声的喊道:“杀了他,乱枪打死他。”随着一声大喊,所有的武装分子几乎同时开枪。
无数的子弹朝着林松呼啸着飞了过来。
林松此时彻底的被狂暴之血占据身体,完全成了野兽,他发出一声怒吼,巨大的吼声,响彻整个沙耶城,空气随之变形扭曲,飞过来的子弹居然被巨大的吼声,停在了空中。
林松一脚踢起一名被击毙的武装分子,单手抓住,疯狂的甩动,飞过来的子弹全都被挡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叮咚的声音。
经过十几分钟的战斗,林松狂暴之血已经发挥到了极致,力量在慢慢的变弱,从猩红的眼睛里就能够看出来。
秦雪看的真切,他知道在这样下去,林松会十分的危险,甚至会晕过去,一旦武装分子再次冲过来,情况会变得更糟。
她来不及考虑,拿出两颗手雷,朝着曼拉武装扔了出去,轰轰两声巨响,手雷爆炸,十几名武装分子被炸飞出去,惨叫声音再一次响起。
与此同时秦雪快速的冲向林松,拿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林松的嘴里。
林松瞬间感觉到一股清凉,狂暴之血被压制下去,整个人清醒过来,猩红的眼睛恢复正常。
他看了看四周围,看到大街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出都是,看到远处无数的曼拉武装分子虎视眈眈。
他看到秦雪正关心的看着自己,而此时刚刚恢复神智的林松,体力有些微弱。
他感觉到周围很危险,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快,先躲起来。”他说完拉着秦雪往侧面狂奔,冲到一处矮墙下边隐蔽起来。
经过刚才的战斗,秦雪跟林松两个人气力消耗都很大,就连雪狼都喘着粗气。
大街上到处都是尸体,曼拉武装也被打怕了,他们停止了攻击。
林松一边看向大街,一边轻声的说道:“小雪,谢谢你,你救了我。”
秦雪把头埋在林松的怀里,此时的她哪里还是钢铁战士,现在的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她小声的说道:“刚才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死了,我跟雪狼,也不想活了。”
林松眼睛湿润了,同生共死,这就是最好的诠释,他伸出大手,抚摸着秦雪脸颊,轻声的说道:“你真傻,我死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别忘了我给你的瓶子,他足够让你生一群小林松。”
秦雪一怔,很快反应过来,小拳头对着林松结实的胸膛狠狠的来了几下,但是内心里是高兴的。
林松抓住秦雪的修长的玉手,很动情的说道:“答应我,不管以后我能不能活着,你都要好好的地活着,带着我们的孩子好好的活着。”
林松尽管记不得自己被虎神血激发狂暴之血时候的情况,但是他知道,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每一次过后,都会感觉到体力消耗越来越大。
这也许就是油尽灯枯的感觉,他可以死,但是秦雪不能。
秦雪看着林松,眼睛里闪着泪花,无数次任务当中,他都没有感觉到心痛,都没有感觉到难以割舍,但是这一次,她真的心痛了,看着心爱的男人,受着病痛的折磨,她而没有办法救治。
那种感觉,比杀了他都难受,她别无选择,为了不让林松难受,轻轻的点着头。
林松搂紧了秦雪,也许这是最后的拥抱,下一刻会是什么样,鬼才知道。
“好了,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必须主动出击。”林松一脸坚决的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墙体外边,曼拉武装在快速的集结,已经重新形成了防御阵型,眼看着就要对宫殿再一次发起攻击。
林松眉头微皱,很快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双手抱着秦雪的脑袋,小声的说道:“小雪,听着,刚才的枪声很激烈,吴猛他们应该就在城外附近,你去接应他们,只要无线耳麦接通,就好办,我留下来观察情况。”
秦雪用力的摇着头说道:“能不能不管他们了,我们离开这里。”现在的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带着林松去沙国,找到老博士,希望能够研制出解药。
林松摇摇头,他知道离开很容易,但是一路上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是如果跟沙耶罗他们合作,走出阿国就会很容易,有时候看似付出代价,其实会得到很多的实惠。
他倔强的说道:“小雪,相信我的直觉,我现在就去宫殿,组织武装跟曼拉武装来个对抗。”
秦雪知道林松的脾气,倔强,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她点着头很关心的说道:“不要在发怒,不要在生气,否则没人能够帮你,最好战斗前,吃一粒药。”
林松冲着她点头,然后拍了拍雪狼的脑袋,示意它跟着秦雪走。
雪狼在林松的身边发出几声低吼,依依不舍的样子。
此时浓重的脚步声音传来,没时间了,他冲着秦雪点点头,手握着突击步枪,朝着宫殿的方向狂奔了出去。
他知道如果他不走,秦雪肯定不走,他决定先走,一路狂奔,速度飞快,在黑夜中化作一道影子。
转眼间冲到了宫殿墙体外边,宫殿墙体高度在三四米,对林松来说没有任何难度,他纵身一跃,很轻松的跳到了墙头上。
林松睁着一双大眼看向宫殿里边,此时宫殿里边戒备森严,一队队城堡卫士巡逻。
远处一座很大的房子里,灯火通明,透过窗子,他看到一名老者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沙耶罗。
沙耶罗父子,林松看到两个人,没有犹豫,纵身跳下墙头,朝着大房子狂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