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美人同浴,唐小邪想一想都觉得热血沸腾。
心里就像有一只猫爪,在一个劲儿的挠啊挠啊,痒得很。
“你真想给我去搓背吗?”
宁芳韵声音还是那么妩媚动人,随手从桌上拿过一把剪刀,在窗台上的盆栽上咔嚓咔嚓剪着。
“想!想啊!做梦都想……”
唐小邪精神一震,觉得大有希望,一双手也不老实的伸了过来,想先占点便宜。
“唐小邪,你这个想法很危险。”
“知道吗?去年夏天的时候,有个天海的富家子趁我沐浴时潜入我房间,意图不轨,结果是,他永远变成了太监!”
宁芳韵就像在讲故事似的,手里的剪刀咔嚓咔嚓不停,把盆栽全剪秃了,最后一下,咔嚓从根部剪断,随即把剪刀一丢,目光灼灼看向唐小邪。
“呃,芳韵妹妹,咱俩可是从小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你不会这么狠心,把我变成太监吧?”
“我对你的心,那可是纯洁无瑕,没有一丝杂质的,我只是单纯的想给你帮个忙罢了……”
唐小邪脸上一阵发紧,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
“不用了,不需要!”
宁芳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心说,你的话如果能当真,母猪都能上树。
自己什么德行,就没点逼数吗?
还什么青梅竹马,其实就是一贴狗皮膏药!
“芳韵妹妹,反正楚云凡现在已经死了,那我们接下来,先对付龙九还是齐星海?”
唐小邪讪讪地搓着手,赖在这里还不愿走,没话找话。
“我好像记得,在忘忧农家乐,咱们打过一个赌,有人愿意拿出四个亿……”
宁芳韵面色不变,忽然话锋一转,毫无征兆地转移了话题。
她心里正微微难过,这一会儿很忌讳有人提起楚云凡的名字。
可唐小邪偏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自讨没趣。
“内个,内个,哦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没给老猴子他们安排住处呢,呵呵呵,芳韵妹妹,我先去忙了,告辞告辞……”
唐小邪脸皮一阵抽搐,赶紧找了个借口,脚底抹油。
这个赌约,他软磨硬泡,宁芳韵才答应取消,就当是二人间的玩笑话。
可现在,宁芳韵正儿八经的旧事重提,那可就相当于是悬在唐小邪脑袋上的一把尚方宝剑,由不得他不害怕了。
看着唐小邪飞快跑走的背影,宁芳韵站在那里,一双狐媚的眸子里,突然闪过失落和悲哀。
多少男人,都是馋她的身子,把她当做一个精美花瓶,总想近距离把玩。
可谁又知道,身为大家族女人,光鲜背后的悲哀?
不久后。
热气腾腾的浴室。
宁芳韵褪下那身质料高档的胭脂红旗袍,美体婀娜,迈开修长玉腿,将全身浸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温水里。
她闭上眼睛,轻轻吐出一口兰香之气。
这一刻,竟然感到一种来自心底深处的疲惫。
她的狐媚,她的浪荡,她用美色为家族换取钱权利益的手段,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肮脏可耻。
不知何时,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沿着她的瓜子脸,缓缓落下。
泪珠滴入弥漫着热气和花香的浴缸里,消失不见。
……
楚云凡踏上湖心岛时,最后一抹夕阳的余晖,正缓缓落入地平线之下。
代驾男的下场,比壮汉老驴还惨。
那个低矮的小山丘,成了二人最后的归宿。
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那些钱,代驾男是有命挣,却没命花。
楚云凡从他口中问出想知道的答案后,本想只废了他手脚,饶他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