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未来，空之剑舞者自然的诞生。

在游戏早期，巴尔的那种空中战法属实让不少玩家眼热，他们也学着打起空战，结果多数是整活，结局是直接摔死并承受复活惩罚。

指挥鹰群进行复杂作战，也让很多玩家兴起了培养同样魔物的念头，有的也跑上云顶群山去掏帝王鵟的鸟窝，有的专门寻找有群聚者血脉的魔物。

选择前面那一项的玩家们，要么被帝王鵟从几千米高空丢下，要么被无数巨鹰撕碎，有的侥幸得到了蛋，培育出的帝王鵟却无法像巴尔那样控制多如乌云的鹰群。

而其他玩家也有成功得到带着群聚者血脉魔物的人，那些魔物里也不乏出名的诸如“空船蜂”、“羽蛇之母”这样的高阶魔物，也都到达不了巴尔控制鹰群的声势。

这都得出一个结论，光得到魔物也是成就不了一个强大的律法骑士的。

不过固然巴尔有努力，但邓克对他的培养才是关键。

双亲早逝的巴尔把同样是孑然一身的邓克当做父亲来看待，这样的温情一直持续。

她感叹道：“巴尔的师父真是一个伟大的骑士啊。”

“是啊。”维克斯记忆里，很多玩家也是很喜欢邓克的，有过很多以他为主角的二创同人作品。

像父亲一样逐渐老去的邓克突然消散了，巴尔在幻境中，想起他真实的过往。

晶冠龙衰弱的消息传来，公会大举出动，邓克也被征召入伍。

“师父，别去，求你了！”巴尔哀求道。

得到帝王鵟一年后，他已经进入律法院，被当做律法骑士来培养，前途无量。

“傻小子，这是公会骑士的责任，不可能拒绝的。”

邓克笑道：“能消灭顶级魔物，让全体人类迈进一大步，这是多么荣耀的事啊。”

“但是！你更擅长对付人类啊，那种级别的魔物，公会凭什么要三星骑士去对抗？”

“公会可能有他们的考量吧，没有公会，就没有我们平民骑士的今天。

“我不打算拒绝，向最强的龙发起进攻，多浪漫啊，或许这是我这一辈子唯一能面对顶级魔物的时刻了。”

无论巴尔如何哀求，邓克还是踏上了征途。

归来的，只有邓克被高纯度能量气化后留下的一小块边缘焦糊的纹章。

“为什么！为什么！”少年巴尔被泪水吞没，他紧握纹章，一拳拳锤在地板上。

……

维克斯有些惊讶。

原本在未来还会给玩家发布任务的老骑士邓克，在他所处的现实中死了？还是死于对晶冠龙的讨伐？

他皱眉看向幻境中的巴尔，这位律法骑士会怎么面对他的内心呢？

此刻巴尔眼前，两种人生不断交错，邓克存活和牺牲，他会沉湎于那美好的如果吗？

少年巴尔伏地颤抖哭泣，然后笑了起来。

“公会……感谢公会……是公会我们才有出人头地的机会……公会做的是不会错的，不然师父怎么会遵从……

“公会得到了晶冠龙的一切，师父的牺牲是有意义的……

“所以！我要永远贯彻公会的意志，因为那就是师父的意志！”

少年巴尔站起身，变回红袍金甲的律法骑士，障壁轰然破碎。

以这种“信仰”来强行覆盖住迷茫吗？维克斯叹了口气。

像巴尔这样的人不会少，这就是现在的公会啊。

幻境试炼解除了，三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半人高的水晶立柱，它的顶端像托盘一样，放置着小山般堆起的晶华流转的事物。

这些东西就是整个地脉记忆和幻境试炼的最终报酬。

它们全是高阶材料！

在这晶化能量充盈的龙骨山山体内部，所凝结的自然都是与能量和水晶相关的材料，维克斯先前还一直在想为什么一块都没碰到，原来是被集中在了这里！

看到这些材料的瞬间，他飞速的瞥了一眼巴尔，趁律法骑士还在略带呆滞的回味刚刚的幻境，黑发少年一抬手把材料全部扫入了游戏背包。

“能量心核+3”

“水晶精华+5”

“晶化纤维管道+12”

“充能水晶+15”

“澄澈水晶+24”

“多彩水晶+30”

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