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大兆看着幽王远去的方向,想到幽王府中藏着的那位“美人”,也觉他们王爷和从前有些不同。
另一边,幽王进城回了府,有人机灵地上前禀告说柳迟砚在书房看书。
幽王没说什么,只是脚步换了个方向,转而去了书房。
那叫高泰的侍卫守在书房外。
幽王看了高泰一眼,没搭理他的屈膝行礼,迈步进了书房。
柳迟砚正在那抄书,那叫开阳的小厮殷勤地在旁边替他磨墨,少年郎一边研磨着砚台里的墨一边觑着柳迟砚杯中的茶水。见柳迟砚端起茶抿了一口,他便利索地接过茶杯要去给柳迟砚满上。
等瞧见大步迈入书房的幽王,开阳当即毕恭毕敬地跪下行礼,手里还稳稳地托着柳迟砚饮过的茶杯。
柳迟砚见状也停笔起身见礼:“殿下。”
幽王把开阳打发出去,撩袍坐到柳迟砚刚才的位置上,直接把柳迟砚抱到自己腿上,拿起柳迟砚正在逐字逐句誊抄的书翻了几页,说道:“你倒是有闲心。”他随手捏玩着柳迟砚纤长的指头,“就几本破书也值得你费这么多功夫去抄?”
柳迟砚没与幽王分辨,只说道:“左右无事,打发时间。”
幽王含住他耳垂轻轻吸/吮起来,似是在品尝什么美味。
柳迟砚平日里与人往来向来疏淡守礼,耳垂这地方更是连碰都鲜少让人碰,此时被幽王灼热的气息包裹住,只觉整个人都滚烫起来,连脖颈都染上淡淡绯红。
幽王见到如此美色,只觉自己错过了许多好风景,动作越发放肆起来。
柳迟砚想到明日要大考,忙于幽王说起这事,希望幽王不要太折腾他。
幽王没搭理柳迟砚的话。他特意回来一趟就想要好好享用一番,什么大考不大考与他有什么关系?
幽王径自抱着柳迟砚要了一回,折腾得柳迟砚乏力地伏趴在他怀里。
等余光扫见旁边吸饱了墨汁的毛笔,他又来了别样的兴致,笑着对柳迟砚道:“你饱读诗书,想来肯定对所有字都了然于心。不如这样,我在你背上写个几个字,你若念对了我今晚便放过你如何?”
柳迟砚何曾想过自己会在书桌前做这种事。
可瞧着幽王这态度,要是不答应的话明天他怕是起不来。他眼睫颤了颤,轻声答:“殿下要写便写吧。”
幽王吻上他的唇,手指在他背上轻轻描摹几下,仿佛想看看他的背哪儿适合书写。直至描摹到柳迟砚眼角都红了,幽王才放过柳迟砚的唇舌,叫柳迟砚背过身去方便他落笔。
柳迟砚的长发被幽王撩到一边,露出光洁漂亮的背。
幽王长得茧的手按在上头,只觉柳迟砚果真是锦衣玉食养大的娇贵公子哥儿,与他们这些常年行军打仗、满身狰狞疤痕的糙人大不相同。他饶有兴致地夸道:“世上再好的纸怕是都没你这背好用,要是叫旁人看去了,说不得人人都想来写上几笔。”
柳迟砚一声不吭,心里满是难堪和羞耻。
“殿下快写吧。”
他催促道。
幽王打趣:“这么迫不及待?”
柳迟砚安静下来。
幽王知道柳迟砚脸皮薄,也没再逗弄他,拿起毛笔在柳迟砚背上写了起来。
笔尖带着冰凉的墨汁落在他的背上。
幽王腕力好,写起字来笔锋格外遒劲,毛笔上的软毫仿佛都变得有些扎人。
那是他亲自选的紫毫笔。
这种被心爱之物亵玩的感觉,叫柳迟砚背脊微微发颤。
恨不能当自己不曾存在过。
幽王逗弄般的询问却把他拉回现实:“一个字写完了,你可认出来了?”
柳迟砚手微微攥起,在心里告诉自己很快就能结束了,才哑声念了出来:“……光。”
幽王本来见柳迟砚满脸无地自容的难堪,还以为柳迟砚会认不出来、乖乖让他玩个尽兴,没想到柳迟砚竟把字认了出来。
看来他确实很看重明日的大考。
幽王笑了笑,提笔又陆续写下三个字。
“……风。”
“……霁。”
“……月。”
幽王随意地扔开手中的紫毫笔,边赏玩着自己的佳作边问:“你觉得你可配得上这四个字?”
柳迟砚闭上眼。
“……配不上。”
他早就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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