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枫紧追着司马尚的车,一直到了江城郊区外。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助季枫,司马尚的车不仅仅开去了江城郊区,还偏偏就顺着江城郊区一条十分偏僻的公路,驶到了公路的尽头。
这公路的尽头,是一片大树林,临近江边,因为这片区域才刚刚被规划到江城市的开发项目中,所以这条公路到了这片大树林后,就到尽头了。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两点多了。
夜凉如水,月亮洒下了淡淡的银辉。
在月光的映照下,一棵棵大树,投下了千奇百怪的影子,就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魔一样,张开了双臂,遍布在这条公路上面。
车子在公路的尽头停了下来,几名保镖都从车上走了下来,站在了车子外面,将车子围了起来。
季枫此时正藏在一棵大树上面,他朝车子看了过去,虽然相距很远,可以季枫如今的身体素质,他的眼神比鹰眼还要锐利。
只见季枫瞳孔收缩,就顺着车子的玻璃,看到了车内正在发生的情况。
在车子里面,司马尚正在跟两名妙龄女子嬉戏,玩的十分尽兴,即便车子内的空间不大,可司马尚却依旧是将两名妙龄女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整个车子都在剧烈的摇晃着。
隐藏在大树上的季枫,神情冷漠,眼中充满了杀机。
他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在这里干掉司马尚,当然,就连司马尚带出来的两名妙龄女子,也都要死。
因为一旦留下任何线索跟活口,对他而言,都会十分的危险,以他现在的实力,如果得罪了一个能够培养出金丹期修士的势力,那他的下场一定会非常非常惨。
季枫一点都不急躁,就像是蛰伏在草丛里的豹子,静静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司马尚的车子就像是个摇篮一样,在不断的摇晃着,甚至还有一些让男人听了会亢奋的声音传出。
突然,一片乌云飘过,遮蔽了月亮,让树林中的光线都整体的暗了下来。
就在这一瞬间,季枫抓住了机会,从大树上俯冲而下,如同一头老鹰捕食一样,扑向了司马尚的车子。
但他的目标并不是司马尚,而是站在车子周围的那些保镖。
他十分清楚,以司马尚金丹期的修为,就算他偷袭时间把握的再好,也不可能一举将司马尚秒杀。
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先干掉司马尚的那些保镖,这样以来的话,他就能够放开手脚的跟司马尚生死一决了。
季枫速度很快,从天空扑下,加上光线暗淡的影响,导致司马尚车子周围的那些保镖都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所以,几乎是在季枫冲下来的一瞬间,就有两名保镖被季枫秒杀。
但让季枫没有料到的是,那些保镖像是早就知道他要偷袭一样,在两名同伴被击杀的瞬间,其他保镖就反应了过来,并且没有任何惊慌的,就朝季枫扑杀了过去。
可季枫是一名筑基期的修士,这些保镖虽然厉害,但也不可能是季枫的对手。
面对几名保镖扑杀,季枫身形一闪,灵活而敏捷,轻而易举的就躲开了那几名保镖的扑杀,并且,他出手狠辣无情,双拳打出,直接就捶在了两名保镖的额头。
磅礴拳劲,立刻就震裂了那两名保镖的头盖骨。
那两名保镖同时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彻底死去了。
接着,季枫提起右腿横扫出去,直接扫在了一名保镖的脖子上面,巨大的劲道,震碎了那名保镖的咽喉,将其一击必杀。
季枫可是掌握着许多厉害的武术,对付这些保镖,简直是轻而易举,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能完美爆发出来可怕的力量,这就是他的肉身足够强大的厉害之处。
三下五除二,季枫就干掉了车子周围所有的保镖。
整个过程几乎不到五秒钟,可谓是电光火石之间,这个时候,车子里面还依旧传出来妙龄女子跟司马尚嬉戏的声音呢。
季枫以为车子里的司马尚还没有反应过来,在继续跟两名妙龄女子女水之欢呢,他提起右手,就是一拳朝着车子后座的位置砸了过去。
这一拳的力道非常大,轻易就打穿了车子的钢化玻璃,狠狠的锤击映照在钢化玻璃上面的司马尚影子的脑袋上面。
也就在这个时候,车子里面司马尚跟两名妙龄女子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季枫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因为司马尚跟两名妙龄女子的声音,消失的太突兀了,而且,正常情况下,他一拳打死司马尚的话,车子里也应该传出两名妙龄女子的尖叫声猜对。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
突然就安静了!
像是司马尚跟两名女子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不对,我中招了!”
季枫稍微一想,立刻就意识到了情况不对劲,脸色顿时大变。
没有一丝的犹豫,季枫立刻就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舌头传来的剧痛让季枫瞬间清醒,而在他清醒的瞬间,他眼前的景象就发生了变化,他发现自己正站在离司马尚车子无米之外,原本被他杀死的几名司马尚的保镖正朝他一拥而上。
而司马尚,正站在车子外面,搂着两名妙龄女子,一脸冷笑的看着他呢
“居然是能够让人产生幻觉的术法,在我从树上跳下来的一瞬间,我就中招了,果然恐怖!”
季枫一下子就搞明白怎么回事了。
看到季枫眼神恢复清明,站在车子外面,搂着两名妙龄女子的司马尚不由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说道:“真没想到,你去去一个筑基期的修士而已,居然能够这么快就从我的镜花水月术中醒来。”
季枫没有时间跟司马尚啰嗦。
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来杀司马尚,原本以为万无一失,却不小心着了司马尚的道。
如果不是他及时苏醒过来,他怕是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