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茨威格又接着问道:“那么,法兰西和英格兰呢?或者说,我们真就要忍下小破锅对我们做过的那些事情?”
被茨威格这么一说,弗朗茨二世顿时哈的笑了一声,神色狰狞的说道:“当然不能忍下!”
“只不过,咱们现在还招惹不起明国。”
“我们针对沙鹅是对明国有好处,所以明国也不会针对咱们,如果咱们针对法兰西或者英格兰,恐怕明国就会出手来打压咱们。”
“所以,咱们暂时必须得忍下这口气,等着干完了沙鹅,等着那些去明国留学的留学生学成归来,等着咱们奥地利重新变得强大起来,咱们才能再针对法兰西或者英格兰。”
等到大概的跟茨威格等人商量完接下来的套路,弗朗茨二世才回到了自己休息的宫殿,派人找来了之前派去出使明国的特使,阿道夫·冯·希特。
弗朗茨二世率先开口说道:“该跟茨威格他们商量的事情都已经商量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呢?你又有什么打算?”
阿道夫微微躬身,拜道:“尊敬的皇帝陛下,我认为,我们接下来的重点除了向明国派遣留学生之外,更多的还是要放在沙鹅的身上,只不过,我们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慢慢的跟沙鹅打下去了。”
弗朗茨二世道:“说说看?”
阿道夫躬身说道:“是这样儿的——我在明国的时候学到了两个词,一个叫做兵贵神速,另一个则是叫做直捣黄龙。”
“如果我判断的没有错,那么沙鹅一定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疯狂反扑,甚至还会要求英格兰、法兰西甚至明国一起出兵来对付咱们奥地利。”
“只不过,无论是英格兰还是法兰西,又或者是明国,他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不会马上就派出军队来帮助沙鹅,而这个时间,也恰好就是我们哈布斯堡家族的机会。”
“我们要做的,就是让其他的那些欧罗巴小国们拖住沙鹅的军队,而我们奥地利的精锐军队则快速向沙鹅的都城进攻,绝不能给沙鹅一点儿的反应时间。”
“如果能够成功,沙鹅的军队就会失去有效指挥,同时也就等于是我们成功干掉了沙鹅。”
“这个时候,我们也就有了足够的底气在小破锅会议上提出,由我们奥地利来接管沙鹅,同时占据小破锅五大善人的席位。”
弗朗茨二世摇了摇头,说道:“你前面的提议很好,但是后面的提议根本不现实,因为沙鹅是小破锅的五大善人之一,而小破锅又是明国皇帝搞出来的——如果沙鹅被我们干掉,不就等于得罪了小破锅?得罪了小破锅,基本上也就等于得罪了明国。”
“所以,我觉得我们现在更应该快速向沙鹅的都城进攻,在最短的时间内捞取最大的好处,而不是想着取代沙鹅在小破锅的席位。”
然而让弗朗茨二世没有想到的是,阿道夫居然也摇了摇头,反驳了他的说法:“如果在正常的情况下,我们确实不能干掉沙鹅,因为那样儿做的后果确实跟直接得罪明国差不多。”
“可是……”阿道夫话锋一转,说道:“如果我们跟明国有了姻亲关系呢?根据我在明国学到的知识,发现他们历史上的那些国家也有过联姻的历史,我们哈布斯堡家族为什么不能跟明国联姻呢?”
“另外,我还在明国学到一个词,叫做远交近攻——从地理位置上来看,沙鹅离明国很近,而我们奥地利则是离明国很远。”
“从这个角度来看,明国更有可能会支持我们奥地利,而不是支持沙鹅。”
“您不要忘了,沙鹅在刚刚加入小破锅的时候,可是失去了东西伯利亚的,后来更是连中西伯利亚也丢了,沙鹅人的心里不可能不怨恨明国,而明国的皇帝也不可能不防务沙鹅。”
“而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弗朗茨二世点了点头,说道:“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去做吧。对了,派往明国的那些留学生,你要好好挑选,并且要替他们做好规划。”
阿道夫躬身道:“遵命,我尊敬的皇帝陛下——事实上,他们应该想办法去明国的都城留学,而要去明国的都城,首先就要去明国的河北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