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关键的是,奥地利的那些贵族老爷们跟一赐乐业老爷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也就是说,如果阿道夫想要让奥地利变得强大起来,就得让整个奥地利拧成一股绳,有劲儿往一处使才行——这跟哈布斯堡家族的利益是互相冲突的。
即便是不考虑哈布斯堡家族的问题,仅仅只是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跟贵族互相勾结的问题,也足以令人绝望。
“希望先生能教教我。”
阿道夫真诚的向江鑫龙躬身拜道:“是的,我知道奥地利现在就像是一棵满是蛀虫的大树,那些一赐乐业老爷们就是蛀虫。”
“可是,这些蛀虫们跟奥地利的贵族老爷们勾结在一起,想要解决掉这些蛀虫,就会触及到贵族老爷们的利益,甚至会触碰到哈布斯堡家族的利益,这又该怎么办呢?”
江鑫龙捋着胡须笑道:“这样儿吧,我给你说说大清时候的故事,还有后来我所经历过的事情。”
“大清还没有凉的时候,有一个阶层被称之为铁杆庄稼,也就是传说中的八旗子弟,他们不需要劳作,不需要读书,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可以领取夷酋发给他们的旗银。”
“一开始的时候,这些铁杆庄稼的数量并不多,领走的钱当然也不算多,可是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这些铁杆庄稼的数量开始增加,领走的旗银也就越来越多。”
“恰逢皇帝陛下振臂一呼,大清就直接垮掉了。”
“当然,大清之所以会垮掉,并不完全是因为那些铁杆庄稼,但是我们又不得不承认,铁杆庄稼也占据了很大的因素——这就像你们奥地利的贵族老爷们一样。”
眼看着阿道夫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江鑫龙又笑着说道:“接下来,我要说的就是我自己的亲身经历——想当初,我被皇帝陛下指派去索伦部那边儿担任农会的会首。”
“当时我就想着,既然大清欺压我们和索伦部,同时也在欺压草原上的各个部族,那我们为什么不能联合草原的部族?就像是索伦部主动跟我们联合一样。”
“但是,草原各部的头人们各自有各自的利益,有很多头人的利益跟大清是捆绑在一起的。”
“所以,那些头人们就站在了我们的对立面,他们并不愿意跟我们联合。”
听到这里,阿道夫不禁眼前一亮,问道:“那您是怎么处理的呢?”
江鑫龙哈哈笑了一声,说道:“怎么处理?很简单,联合那些愿意跟我们联合起来的部族,进攻那些不愿意跟我们联合的部族。”
“比如说,不愿意跟我们联合的部族有甲乙丙三个,其中甲的实力最强,丙的实力最弱,那么我们就先进攻丙,再进攻乙,吞下丙和乙来壮大我们自己的实力。”
“当我们变得足够强大了之后,实力最强大的甲,也已经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当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还要给那些愿意跟我们联合的部族一些好处,从而吸引更多的部族来跟我们联合。”
阿道夫的眼睛变得更亮了:“先生的意思是说,如果我想要解决掉那些一赐乐业老爷,就得先找到一个可靠的帮手,而这个帮手,就是奥地利的那些平民?”
江鑫龙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我们大明的皇帝陛下曾经说过一句话:资本是血腥的,当资本来到人间,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肮脏的血。”
“你想要让奥地利变得强大起来,就必然会面对许许多多的问题,第一个拦在你面前的是一赐乐业老爷,第二个就是那些贵族老爷——贵族老爷跟一赐乐来老爷们的利益,跟奥地利的利益并不相同。”
“还有,皇帝陛下还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要分清谁是我们的敌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