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讪讪然一笑,绝口不提什么吞噬的事情。
跳出洞穴,穿过地下一层,宁宇和殷德回到了地上一层,朱胖子还瘫在角落里,似乎下一秒就油尽灯枯的模样。
宁宇来到朱胖子的身边,脚步声如同催命的阎罗,每一步都踏在朱胖子的心脏上,让他一抽一抽的。
阴影投在朱胖子的身上,朱胖子瞬间嘴歪眼斜,似乎下一秒就会嗝屁。
“告诉小张,我给他留了一线,以后别自己作死。”宁宇淡漠道,随后径直走了出去。
而朱胖子却像是大冬天被凉水猛然激了一下,陡然站了起来,连滚带爬向着地下一层而去。
到了地下一层,他对整层都已经成为废尸的场景视而不见,眼中只有那一个大洞。
他脸色苍白,嘴巴不时来合,却又没发出声音,斗大的汗珠如雨下,浑身都在颤抖。
到了近前,他探头看着两座紫色的檀木棺椁,大口吞咽着口水,竟然迟迟不敢下去。
最后,他咬着牙,跳了下去,艰难的朝着棺椁移动,眼珠都在颤抖,伴随着刺耳的棺盖摩擦声,朱黄瘫在了地上,阴煞气汹涌澎湃,却又被金色丝线束缚住。
朱黄虽然瘫在了地上,不过脸上却露出了笑意。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地面上,当宁宇踏出停尸处后,面对是密集的铜盔,银盔,都聚集在停尸房门口。
被人打到了停尸房,这是莫大的耻辱,整个刑司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你们…要挡我?”宁宇环视四周,这刑司的凝聚力有这么大?小张这么牛?
“不是他们要挡你,是我要挡你。”一声略带中性的声音从后方传来,铜盔和银盔们自觉的让出一条道路。
一道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宁宇眉头微皱,风鹭?那个蕾丝边…
风鹭的青丝被束起,扎了个高挑的马尾,露出了白皙的脖颈,一声黑袍着身,如同高傲的黑羽丹顶鹤,绝美脸庞上带着明显的厌恶。
“某些人突破到法身就可以蔑视刑司了吗,在我刑司中,法身不说多如牛毛,却也不少,你有何资格蔑视刑司!”风鹭直接来了一个不太熟练的扣帽子。
“你是法身吗?”宁宇询问道。
风鹭微微凝滞,脸颊微红,声势弱了三分:“我虽不是,却也看不得任何人对刑司不敬。”
“哦,原来你不是法身啊,我还以为你是呢。”宁宇一脸恍然的神情,然而带给风鹭的却是无与伦比的羞辱,她的胸脯起伏不定。
“你蔑视刑司,待我禀报我爹…不对…是风大人,你就等死吧。”风鹭开始玩赖的。
宁宇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那只眼睛看我蔑视刑司了。”
“殴打银盔,强闯停尸处,还不算蔑视?难道非要骑在我爹…风大人头上拉屎才算吗?”风鹭冷喝。
也就是你,要是换个旁人,都被刑司自己人打死了,宁宇不禁摇头。
“我没打银盔,而且是他们自己请我进的停尸处。”宁宇坦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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