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伏忌低头看着插入胸口的长剑，失神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你早就知道了？”

“我给过你机会，但你不珍惜，还想再来一次吗？”

伏忌眼中光芒涣散，低声道：“药王神鼎谁不想要，我低估你了，你好狠！”

目击伏忌倒下，方白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他清楚这是一场幻觉，“醒来吧！”伸手触摸到药王神鼎的时候，眼前画面忽然破碎。

“白，你终于回来了，娘等你等的好苦，这三年你到底去了哪里？”白语芙热泪盈眶的拉起方白的手。

“娘，我好想你！”

尽管知道是幻觉，方白还是紧紧抓住母亲的手，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

“哈哈！哈哈！我的好徒儿，你终于回来了！”

极老人狂笑着走入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好好，你终于突破凝神境了，为师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话音落下，一条青索忽然出现，将白语芙紧紧缠住，方白大惊失色，“师父，你要干什么？”

“我要干什么？”极老人再次狂笑道：“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又何必明知故问，你要是识相的话，我可以考虑放过她。”

“白，你快走，不要管我！”白语芙大声喊来，好像一柄柄利剑直刺入方白心底，那种痛无法言语，痛彻心扉。

“娘，不要害怕，没事的。”

极老让意笑道：“我的好徒儿，从你出生的那为师就在等着你了，你果然没有让为师失望，短短几年时间就突破了凝神境，告诉为师，你前世是什么修为？”

“极！你不要得意，这不过是一场梦境！”

“梦境？”极老人狂笑道：“你是不在乎她的死活，还是看了为师的决心？看来是该让你见识见识了。”

青索缠绕，白语芙痛的惨呼一声，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脸上却露出淡淡笑意，“白，你是娘最大的骄傲，也是娘最大的希望，答应娘，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不！”

方白放声怒吼，尽管清楚这一切都是幻境，看着母亲受苦，他依旧痛不欲生，犹如心在滴血。

“极，我杀了你！”

赤阳剑出鞘，方白怒吼着冲了过去，可惜身体刚刚一动，就被极老人随手一抓，禁锢原地动弹不得。

“不要冲动。”极老人笑道：“你千万不要毁了为师的身体，那样为师是会心痛的！给你三息时间考虑，为师等的已经太久了，快要失去耐心了。”

“白，不要管我，你快走！”白语芙大声喊道，极老人一阵冷笑，“你们谁都走不了，好好考虑清楚！”

“极，我答应你，但是你要放了我母亲。”方白发现即便在幻境中，他都无法看到母亲受苦。

极老拳淡道：“真把为师当三岁孩了，那么容易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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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白冷冷道：“你不放人，我就自杀！”

极老人脸色当即沉了下来，目光盯着方白好像要看他的到底是真是假，许久看不出任何端倪，狞声道：“你没有选择，要么看着她死，要么乖乖放弃抵抗，三息时间到了，告诉我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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