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只能跟对方说声,恭喜恭喜。
如果觉得味道还可以,欢迎通过正规渠道购买。
围观的群众终究没等到冯时夏给大家分糖葫芦,失望且叹息着离开了。
冯时夏把东西提前寄放回胖大姐的院子里,留了一串糖葫芦给院子里玩闹着的四个孩子,还有一束卖剩的花,也让老二拿回了屋。
老大这会儿不在,还在学校。
胖大姐也不在,不知去哪家串门了。
胖大姐的婆婆倒在院子里涮洗着簸箕、藤筐之类的,可能之后准备要晾晒什么东西。
她进院时跟对方点了个头算是打了招呼,知道她不能说话,老太太对她也没表现出什么太大的热情,一直都是淡淡的,很寻常。
不过,她多少也能觉出老人的脸上少了初见时那种审慎和防备了。
有时她带着俩孩子一块过来,俩孩子还能得到老人给的自家饭锅里细致烘出来的米锅巴,底都是金黄金黄的。
小家伙曾掰过一点给她尝,里头刷了某种酱,味道挺香。
可惜她连个炒菜锅都买不到,更别说想着换铁饭锅了。
砂罐或陶罐煮的饭,她都不敢可劲挖那锅巴底,最下面那层从来都是泡了水,软化后捞出来给二斤或者小牛吃了。
她怕自个儿一个没把握住劲,把煮饭的家伙也给毁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对普普通通的农家的铁锅产生这样深的渴望。
胖大姐不在,她就没有多留,不过,她刚走到院门口,老二便从屋里追出来,不知从哪摸来两个像是被攥得狠了的黄澄澄、圆溜溜的果子,比龙眼大不了多少。
冯时夏总觉得眼熟,但一时想不出是什么。
“姨,给你吃!”
不容她拒绝,小孩就十分霸道地直接塞她手里了。
接着小孩又唤来老三和老四,凭着自己暂代的大哥哥身份从他们那儿又各抠出一个来,说是要她带给小家伙两个。
没被强制收缴的小姑娘看了,乖觉地学着几个哥哥,从自己的小挎包里也摸出一个来递给她。
小包一看就是照着小家伙的桃心包缝制的,只是没做系绳的收口,也没绣贴什么花样,简简单单的。
不过小姑娘背着,总是多几分可爱。
冯时夏瞧着他们一溜排排站得紧,有些故意背着院子里的老人的偷摸意思,就有些怀疑手里的果子怕是这几个孩子又去哪里皮来的。
不然也不能攥成带不少指甲印的这凄惨模样。
都是孩子们的一番心意,再加上眼前的三个小的并没有不乐意,冯时夏也就摸摸四小的头,笑着收下了。
果子拿得近了,她才突然闻出来手里的东西竟是枇杷。
枇杷竟然这么早就熟了?
不是,这儿原来竟也是有枇杷的啊。
这水果在现代虽不罕见,但相比苹果、梨、葡萄、香蕉、橘子等这些,算是比较小众的了。
冯时夏以前就不太爱吃,因为再甜的枇杷吃到里头都透着股酸涩,让她望而却步。
手里的这几颗皮是淡黄色,还没到橙黄色,或许才刚熟,不知怎的就被这些皮小子盯上了,早早就摘了回来尝鲜。
至少她刚刚从街面上过,是还没有见着卖枇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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