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真的假的,我可是听说,咱们这位县丞好色如命……”
“???”许敬宗脸色一僵,嘛意思,在老夫背后,数老夫的闲话不成?
倒要看看是哪个王八蛋敢这么诽谤老沉持重,已然改邪归正,顾家爱家的自己。
“对啊对啊,我也听说这位许县丞乃是勾栏馆阁的常客,而且还在那里勾栏馆阁里边花得挺花的……”
“什么叫玩得挺花的,来来来,老弟你赶紧说说。”薛万均的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色,拉着脸瞪着程处弼这个张口胡说八道的小子。
要不是他是自己请过来准备给老三看病的,薛万均真把这小子扔出门去。
看到了薛万均那副气喘如牛,鼻孔有要喷青烟的趋势。
程处弼赶紧正色道。“薛二叔莫恼,你既然怀疑薛三叔有病,那就需要排除法。”
“就像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这一点,薛二叔你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啊,是吧。
我作为医者,需要了解详细的情况。将所有的疑点都一一排除,才能容易找到病因所在……”
在程处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之下,薛万均不满地闷哼了一声之后,夯声夯气地道。
“老三是正经纯爷们,不好那口,我们老薛家可没那种人。”
看到薛万均余怒未消的模样,程处弼差点下意识地就想杠上一句你又不是薛三叔你咋知道他不好那口。
不过考虑到自己现在身处薛大将军府中,跟前这位老匹夫又有万夫不挡之勇。
程处弼觉得自己还是不要为了真理抛头颅撒热血,唔……没必要为了一个男人献出自己宝贵的生命。
“成成成,都正经纯爷们。既然如此,那还请薛二叔你跟小侄我多聊一聊薛三叔的情况。”
接下来,程处弼吃着小菜,喝着小酒,听着薛万均在跟前叽叽歪歪着薛万彻的各种八卦。
程处弼询问得十分的详细,不光是薛万彻长大了对待女性的态度,还有打小是什么样的态度。
薛万均倒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然,为了程三郎能够治好自己亲弟弟的怪疾。
薛万均甚至连自家三弟七岁还尿床,小时候因为被鸡啄过。
所以最讨厌尖嘴的禽鸟这样的糗事也都述之于口,听得程处弼眉飞色舞。
没有想到,那位猛将兄居然有这么多的黑历史。
这让程处弼开始思维发散,想到了那位身经百战的,臭名远扬的鸟贼大将军李客师。
怕是十有八九,这位鸟贼大将军也有类似的阴影。
指不定小时候非但被鸟给啄过,甚至是被啄为某些要害部位。
这才导致李大将军与禽鸟类结下了不死不休之仇。啧啧啧……
“贤侄,莫非伱已经寻着病因了?”就在此时,耳朵边传来了薛万均的声音。
程处弼有些懵逼地看向这位,老子就走会神的功夫,怎么就叫寻着病因了?
薛万均抄起了跟前的水杯一口喝干了杯中的茶汤,一脸期盼地朝着程处弼催促道。
“你笑得那么得瑟,定然是找着我那三弟的病因了是吧,赶紧说说。”
听了那么久的黑历史,程处弼虽然不敢说自己已经找着病因,但是隐隐觉得。
这位薛三叔,怕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阴影,才会让他不乐意找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