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弼兄,咱们现如今才拿到了洛阳诸寺院的四位高僧大德的开光证书。”
“各种开光证书加到一块,也才不到二十份,你就这么急匆匆的让汉唐商行采购那么多的佛家器物,会不会太急了点?”
李恪脸色有点发黑地看着程三郎列出来的清单,光是看到那烫金纸金刚经经书,就足足有五千份。
还有什么观音坐像五百尊,观音立像五百尊,如来像一千尊……薛万均呆愣愣地瞅着程处弼,总觉得这小子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神特么的变态心理学,神特么的性心理障碍,这些都是何等脑洞清奇的虎狼之词。
对于现代医学知识约等于零的薛万均用力地揉了两把脸,强忍住了吐槽的冲动道。
“我说处弼贤侄,你能不能正二八经的有事说事,别扯这些没用的。”
听到了这话,看到薛二叔那张越来越黑的老脸,程处弼这才省起自己的确是说得有些多了。
毕竟这种病症,在后世也不算多见,程处弼砸了砸嘴,决定换一种说法。
“好吧,我就这么解释,薛三叔之所以会患上这么古怪的病症,原因主要有几点。
比如他小时候缺少与女性交往的经验,另外就是有过与女性交往受挫折的经历……”
程处弼便将那天自己用话术从薛万彻那严实的嘴皮子里边撬出来的消息,源源本本地跟那薛万均说了一遍。
薛万均听得脸色一阵难看,半晌这才阴沉着脸一掌击在案几上。
“特娘的……不乐意跟我家三弟成亲也就罢了,居然还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薛大将军连续用几句虎狼之词问候了那家人,这才悻悻地抹了抹嘴边的白沫,看向程处弼。
“那个贤侄,我家三弟的病,你可有什么办法?”
“薛二叔,经过慎重的考虑,我觉得吧,想要让薛三叔能够恢复信心,重新乐意跟异性接触。”
“只有一个治疗办法,也就是脱敏疗法。”
“脱什么玩意?”薛万均一脸懵逼地看着程三郎。脱衣、脱袜、脱鞋听说过,可脱敏这是什么鬼?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就比如某些人害怕老鼠,在这种被称之为脱敏疗法的训练中,你将开始面对自己的恐惧。
例如一开始可以在有人陪伴的情部下,让你去学习接受图片面的老鼠,适合之后,可以试着目睹死耗子,接着就是活耗子,甚至可以学着抓耗子……”
听着程处弼唾沫星子横飞的在那里描述,薛大将军的表情僵硬得就像是一座石雕。
脑子里边出现一个画面,自家老三呆呆地看着书画艺术作品上的女性,然后去欣赏一个已经死掉的女性……
“停!处弼贤侄你等了,你这法子老夫总觉得不对劲,这画上的女人,老夫有的是办法。”
“可是死掉的女子,这个不太好弄到手。”
“……”程处弼看着一脸认真考虑这个问题的薛万均,整个人差点就裂开来。
神特么的死掉的女人不太好弄到手?大佬,正经一点,这特娘的不是恐惧悬疑系的治疗手段好不好?
程处弼赶紧摆手打断了这位膘肥体壮目露凶光的薛二将军那危险的思想。
“小侄我就是打个比方,就是让薛三叔去学习面对他过去害怕接触的女性,让他逐渐的消弭对女性的恐惧。”
“让他明白,不是世间所有的女子,都是那个样子,不会再发生他所担心的事情……”
薛万均这才恍然大悟,双手猛一击掌,嘿嘿嘿地乐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