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这些日子,欣赏这《诸女贴》,颇有心得,奈何……此物太过扰人心境。”
“故尔今日,请王老先生过府,就是欲将此物物归原主。”
“……”王咏一脸懵逼地看着长孙无忌忍不住又扫了一眼郑元寿,这个时候他自然是反应了过来。
看到郑元寿意图开口,长孙无忌抬手示意,面色沉肃地道。
“二位,明人不说暗话,你们不用否认和狡辩来污辱某家的才智。”
“你们,做得实在太过份了,远远地超过了某家的底线。”
王咏张了张嘴,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郑元寿呵呵一笑,抚着长须,不紧不慢地道。
“赵公此言何意?且不说我等有没有参与此事,就一点,难道赵公就乐意让太子殿下执掌天下?”
“你什么意思?!”长孙无忌脸色一寒,双目如刀地看向郑元寿。
“不光是老朽,就算是朝中那些明眼之人也都很清楚,赵公与太子殿下不睦,由来已久。”
迎着那长孙无忌那阴沉的表情和如刀的视线,郑元寿硬起头皮继续言道。
“昔日赵公更钟意魏王殿下,而与太子殿下交恶,而后……”
“大胆!”长孙无忌恶狠狠地一拍桉几,站起了身来。
郑元寿缓缓起身之后,朝着长孙无忌长施了一礼,恭敬而又诚恳地道。
“赵公,若为长孙氏长久计,我等应当同气连枝才是,我等不得陛下信重,唯赵公可以左右……”
王咏与郑元寿,终于登上了马车,虽然在赵国公府中呆的时候不长,却让二人觉得渡日如年。
“元寿兄,那长孙无忌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他想要抽身,可咱们岂能由着他?”郑元寿闷哼了一声道。
“虽然今日他发下了狠话,可如今,陛下尚在晋阳,咱们还有时间,再好好想想。”
“他长孙无忌当真好本事,倘若他真的想要抽身而走,断尾求生,以他与陛下多年情谊,又是皇后的兄长,当可保无恙。”
“而我等倘若再无手段,怕是这位,很有可能会成为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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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在江南遇袭的消息,自然也瞒不住有心人,哪怕是朝廷有心隐瞒,可也阻拦不住消息的泄露。
而就在洛阳城中口而非相传着太子殿下遇刺之事时,一匹汗出如浆的快马。
业已经驰入了刚刚才打开宫门没几天的晋阳宫中。
同一时刻,李世民正在晋阳宫内,乐呵呵地看着那李象在那里陪着太上皇在那里打捶丸。
也就跟后世的中老年人喜欢的运动门球类似,一老一少,玩得津津有味。
而李象那小子看到太上皇又要进球,眼瞅着那球朝着小棍支成的球门而来,故意扔了一块小石子过去。
结果非但没能阻拦到,反倒被曾祖父看到了他的小动作,直接作势要抽他,这小子一脸贼笑,连滚带爬逃窜而去。
看着这一幕,李世民一脸哭笑不得,这一幕,倒真像当年自己小时候跟亲爹玩捶丸的场面。
这孙儿不但长得像自己,就连这调皮劲都捡着自己长的。
好在亲爹搞出了精兵策略,亲自挑选出了擅长骑射的两千骑兵,吃住骑射皆彷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