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边则会反复地提醒自个,万万不得得罪程家人,真踏马的惹到程家人,年都过不成。
李恪与房俊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个眼神,想来都明白了,处弼兄的嘴皮子师承其父。
咱们弟兄二人嘴笨舌拙地,干不过处弼兄,更何况程叔叔。
为何当初一见到笑眯眯的程叔叔,就会觉得浑身发软,这就应该是纯洁得只会咩咩咩的小绵羊遇上了无敌喷子大灰狼。
张亮直接就被跃马横槊的程大将军给骂得面无人色,气极败坏地咆哮起来。
“擂鼓,快!”
身后的心腹当机立断,抢下了一旁听得入神的鼓手手中的鼓椎,恶狠狠地击打在那宫墙墙头上的战鼓上。
伴着那震天的战鼓声响起,程大将军的音频魔法攻击顿时失去了效果。
“他娘的……居然给老程来这一套。”
程大将军不禁心头一恶,悻悻地拿着马槊的槊尖朝着城头虚指了下。
这才意犹未尽地拔转马头,朝着那些满脸既敬又畏的左屯卫将校组成的军阵行去。
李承乾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满脸敬畏地朝着程大将军一礼。
“老师果然厉害,骂得那贼酋羞愧垂首,满城叛军栗栗不敢多言。”
之前那一路东巡山东,南下江南,程大将军都显得相当的低调,今天这短短不到柱香的功夫。
就已然让李承乾明白了处弼兄果然是家学渊源,难怪满东宫属官,嘴皮子底下没有一合之将。
将手中的马槊交给了亲兵提着的程大将军意气风发。
“哈哈,殿下谬赞了,这不过是小场面,当年,老程可谓是骂遍天下诸雄,论嘴皮子功夫无人是老程敌手。”
程处弼脸有点黑,虽然承认亲爹嘴皮子技高一筹,但是这么自卖自夸,好歹分分时候。
“爹,爹咱们低调,还是先聊点正经的,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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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大将军打量着那高大坚固,怎么看也不像能够用马蹄子能踹倒的宫墙。
又扫了一眼不远处,那正在四散而逃的洛阳西门守军。
“还能咋办?何中郎将,你还愣着做甚,去,把那西门给老夫夺了。”
“还有那谁,立刻率一千精骑,给我抄北门而去,莫要让宫中的那帮子怂货溜了……”
程大将军威风凛凛,指挥若定,一干左屯卫将校纷纷大声应诺,飞奔而去。
李承乾这位太子殿下只能安静地站着,作为大家的精神支柱杵在那里纹丝不动。
至于程处弼等带来的威力惊人的飞雷炮,则被安排在了已经全面倒塌了的黄道桥前那片空地上。
一票大内侍卫继续硬着头皮守护着这些可怕的武器,至于那些留守在此的左屯卫精锐。
虽然大家都好奇的频频朝着那边张望,但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打死不靠近五十步内。
此刻,李承乾看着这些雄纠纠气昂昂的左屯卫精锐,跟前更有像处弼兄这等天下少有的攻城拔寨之王。
那皇宫的宫墙,根本就阻拦不住,不过有个很大的问题,那可是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