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不是那个时代的人,他出生在众生平等的时代,所以无法理解皇族在那个时代的人眼中的地位,皇族不仅仅是身份地位的象征,还是实力的保证,姚家为了学习各大宗门的镇派神功,派出了八百多个家族子弟,小门派可能只有一两个,如果是大宗门,直接送上十几个子弟,总有一两个能学成归来。
那个时代,姚家是无敌的,家族子弟,基本上都是精英,几乎没有废柴。也有调皮或者不听话的门派,下场通常只有一个,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很多门派打不过,又不想让自己的镇派神功外传,只能选择归隐,可以说,姚家是促进宗门大归隐的主要原因,在姚家之前的时代,武林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姚家之后的武林,逐渐凋零,武道走向没落。
“根据我家老爷子的话,那个时代,很复杂,也很黑暗,姚家的存在,虽然让宗门世家很不自在,但是至少维持了基本的平衡,好比一艘大船,已经破破烂烂,但是还能航行,路线也是正确的,姚家倒下之后,破船很快就四分五裂,落海的乘客抱着船板,飘向四面八方,之后,就再也没有相聚的机会了。”太史褚工道。
“也就是说,你对这个姚奉骁的信息,一无所知!”刘危安道。
“……”太史褚工顿时郁闷了,不愿意再开口。
“我知道!”紫沁师妹罕见的举手发言。
“你知道什么?”刘危安和太史褚工同时看向紫沁师妹。
紫沁师妹小声道:“我们下山的前一天晚上,我看见一个外人出现在掌门师伯的养心殿中,我好奇问师傅,师傅说他是姚家的使者,并且警告我,千万不能得罪姚家的人,师傅说,当世大多数的宗门都有姚家的子弟,姚家的势力极为可怕。我问师傅玉虚派有吗?师傅说大师伯就是姚家的人。我那个时候很不理解师傅说起大师伯时候脸上的奇怪表情,现在回想起来,大师伯来玉虚派,应该是冲着‘玉虚奥义’来的。”
“你这个大师伯学会了‘玉虚奥义’吗?”太史褚工马上问道。
“大师伯自己说没有学会,但是师傅说大师伯的心机深沉,他是真没学会还是假没学会,谁都不能肯定,掌门师伯也无法确定。”紫沁师妹道。
“应该是还没学会。”刘危安道。看见紫沁师妹疑惑的目光,解释道:“如果学会了,他多半不会呆在玉虚派了。”
“没错!”太史褚工点头:“姚家的子弟学会各大门派的绝技后,都要返回姚家的,一般不会留在门派中,因为没有价值了。”
“玉虚派有,那么雪狼谷、大雁门多半也是有姚家的人。”刘危安说着看向太史褚工。
“太史家没有,太史家都是自己人。”太史褚工马上道。
“婚嫁呢?”刘危安问。
“也不可能,我老爹最讲究门当户——”太史褚工忽然闭上了嘴巴,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你想到了什么?”刘危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