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肥胖的女人是梁文君的二伯母,也是梁文兴的母亲黄金花。
黄金花眼里有着愤恨的怒火,两腮的“肉团”随着抖动。
在她的印象中,肖艳红一直是乖巧听话的孩子,长辈们说什么,她都默默承受,骂都不敢还口的软柿子。
就是看准这点,才会叫住肖艳红,想在众人面前好好羞辱一番。
她万没想到此时的肖艳红不再是她所认识的,能说会道,伶牙俐齿,更不会顾及到对方是长辈。
黄金花自然是不会让一个小辈欺负到她头上来,更不能让邻里们看她的笑话。
她怒道:“肖艳红,这才刚结婚就露出你泼妇的本性。”
“泼妇骂谁?”
“骂的就是你。”
黄金花话音刚落下,立即引来围观邻里们的嘲笑。
有人赞不绝口的说:“肖艳红不愧是我们村的才女,说话怼人就是有水平,骂得黄金花晕头转向,还没反应过来。”
黄金花还以为大家是在嘲笑肖艳红,原来小丑是自己。
她气得脸都涨红,急着挽回面子,赶紧拿她儿子来炫耀。
“呸,什么才女,根本就是一个蠢货,破鞋。”
啪。
一个巴掌声在空中响起。
众人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看到黄金花的脸上出现一个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紧接着是黄金花的嚎叫声,“造反了造反了,文君要打死他二伯母。”
黄金花坐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梁家人听到她的声音,一个个从屋里冲出来。
梁思礼冲上前就是想给梁文君一巴掌。
梁文君身子一闪。
梁思礼没打着气得大骂,“梁文君,你吃了熊心豹子胆,连你二伯母都敢打,你真tm不是人!”
“打她一巴掌算轻了。爱惹事生非又做出有辱梁家家风的人都是欠教训。”
梁文君说得正义凛然,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错。
肖艳红都替他捏了把汗,也想着该如何应付众人指责梁文君打长辈。
“吵什么,成何体统!”
梁奶奶愤怒的声音传来,并气呼呼从人群中走出来,
梁思礼夫妇立即跟她说梁文君打长辈的事。
梁奶奶气得手中的拐杖重重敲着地面,怒道:“文君,你胆子肥了,连你二伯母都打。”
肖艳红很担心自家男人,立即上前,做好护他的准备。
梁文君反而把她护在怀中,面不改色看着老太太。
“奶奶,你怎么不问问二伯母我为什么打她?”
梁奶奶立即转头,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二儿媳妇。
黄金花吓得脖子一缩,有想逃的冲动。
现场非常的安静,一双双眼睛盯着黄金花。
她却迟迟不开口。
“你们不敢说,我来说。”
梁文君低沉浑厚声音响起。
“我们走到这里,二伯母莫名其妙追上来,数落我们,骂艳红破鞋。
我是艳红第一个男人。奶奶,您是亲自验过的,二伯母凭什么羞辱艳红,她分明就是在打我的脸,在打我们梁家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