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惨痛的叫声划破了宁静的天空。
坐在车后排座的孙总双手捂着眼睛,愤怒吼着,“肖艳红,你拿什么喷我眼睛。”
“辣椒水。这是给你的警告。”
“警告?我怎么了?”
“你想干什么你心里没点数,这只是给你一点教训,劝你不要对女人有所企图,否则不只是胡椒水会让你断子绝孙。”
说完,肖艳红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肖艳红,你误会了,我不是对你有所企图。”
“你不是对我有企图会停在这偏僻的地方,当我蠢?我告诉你,别对我有动歪念头,否则绝对不是辣椒水,而是让你终身难忘。”
肖艳红鄙视看着坐在后座捂着眼睛的男人,真后悔给这个家伙开车。
她的工资还是要的。
“孙总,我给你开一天的车,按昨天说的,一天二十块钱,给吧。”
肖艳红下车后立即拉开后排座的车门找男人要钱。
孙总立即警戒,身子往另一边移。
他怕肖艳红会再给他用上什么防狼武器。
“肖艳红,我真没有要害你,也没对你有非分之想。昨天看到你在街上徘徊了那么久,看在你之前的仗义行为,想帮你一把。”
“看在我之前的仗义想帮我,为什么要让我停在这里,你当我是傻子!”
肖艳红太生气,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往孙总身上打了两下解气。
孙总的身子又往后移并解释。
“我让你停在这里,是我尿急想找个地方方便,我还想着让你把车开到前面等我。”
男人苦口婆心的解释。
肖艳红还是质疑。
她看着前方的路,一望过去,路是很宽却荒无人烟。
“你赶紧去,我在前面等你。”
肖艳红说完立即绕到车的另一边把男人拉下车,接着开车扬长而去。
孙总的眼睛好了一丢丢,他看着远去的车子无奈的摇头。
他不是好人,但看到肖艳红的洗碗的那一刻,想到了自己远在国外奋斗的女儿,动了恻隐之心。
肖艳红开到前面发现是分岔路,犹豫了半秒,熄火停下来等孙总。
一等就十来分钟,孙总才气喘吁吁跑过来。
他说:“肖艳红,去汽车站,到那里我帮你买回家的车票。”
肖艳红一愣,以为孙总会兴师问罪,没想到会是帮她,这让她怀疑。
“孙总,谢谢你的好意,不过,需要你戴上这个,我就相信你。”
孙总看到肖艳红递过来的一副手铐,立马黑脸。
“肖艳红,你有病,我是在帮你,再说,你让我戴这个是犯法。”
“为了安全起见,我铤而走险,不得不这么做,委屈孙总。”
孙总很生气,可车钥匙在肖艳红手上,他很无奈把只好按说的去做。
坐上车后孙总说个不停,说他后悔不该对肖艳红有恻隐之心,害了自己。
不过,他还是好人做到底。
肖艳红对这带路完全不熟,全程都是孙总在指引她怎么走。
起初肖艳红还在想,这家伙要是不老实绝对让他好看。
快到汽车站,肖艳红才发现是她小人之心。
“肖艳红,没有回你家乡的火车,你可以坐汽车回去,我多给你一些钱做路费。”
孙总的声音一直从后脑勺传来肖艳红从质疑到愧疚。
人家对她这么好,而她却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人家。
到了汽车站,肖艳红一下车立即道歉。
“孙总,真的很对不起!我一个弱女子出门在外不得不防着。”
孙总没有之前的生气,还笑呵呵的说:“不错,不错,你有这个安全意识非常好。你有安全意识,我就放心了。要不是你执意要回家我还真想把你留在我们酒店工作。”
“谢谢孙总的抬爱,以后有机会一定合作。”
孙总根本没在意肖艳红的话,以为说的合作是指到他的酒店上班。
“好,到时候你过来,我一定给你一个好的职位。”
肖艳红知道对方误会但没有解释。
她接着说:“这笔钱我一定会还给你。”
三天后肖艳红终于到了泉海市。
她到自己曾经住的房子转了一圈接着离开,回村。
到村口时正好遇到二狗婶。
“二狗婶,新年好!”
肖艳红热情打招呼。
二狗婶没有往以年春节那样笑着回应,而是瞪了她一眼,碎了个口水在地上
“呸,什么东西!”
肖艳红脸的笑容瞬间消失。
她知道二狗婶的为人还是可以,不会无缘无故鄙视别人,更何况她们没有任何纠纷。
难道是她和梁文君离婚的事?
肖艳红想到这个,整个人很不舒服,立即冲往老梁家。
正要进大门差点撞到从里面出来的黄金花。
“肖艳红,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还敢来我们老梁家,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黄金花说完就抄起放在门外的一个扫把朝肖艳红打过去。
她可不是为了老梁家的面子而是为了报复。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既可以报复肖艳红又能挽回之前被羞辱的面子,一举两得,怎么会错失良机。
肖艳红赶紧躲闪。
她虽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她和黄金花不合是事实。
“二伯母,我不想跟你争辩,我现在必须回家,文君回来了吗?”
肖艳红自己执意要进大门,黄金花的扫把一直朝她挥过来不让进。
就在这时黄桂英来到下厅。
肖艳红看到,大声的叫,“娘,娘。”
黄桂英走出来,狠狠的瞪着她愤怒的说:“你还来干什么。”
“娘,这里是我的家。”
肖艳红不知发生什么,她从婆婆的表情中猜想很可能是她和梁文君离婚。
至于是怎么离婚,肖艳红目前也不清楚,想要知道个大概,更想知道婆家和丈夫的态度。
黄桂英咬牙切齿的说:“肖艳红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跟我们文君离婚还跑来这里说这是你的家,你是欺负我们家文君老实,非你不可!”
“娘,对不起!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肖艳红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又咽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