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玲回想陈美凤的凶狠,六亲不认,吓得她连滚带爬的回家。
“玉玲,你怎么了?”
玉玲娘看到从外面回来的女儿脸色苍白,惊慌失措,很是担心。
她把手放在女儿的额头上,确定没有发烧,才放心。
再次询问女儿发生了什么事?
陈玉玲没回答她,反问她爹在不在家?
“你爹和村长一早就出去,说去那两个村看看,找人家村干部唠嗑唠嗑。”
陈玉玲哦了一声,便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娘还是不放心,跟着上去,问她怎么了。
陈玉玲说没什么,可能是太早出门,吹风了。
她还交代母亲自己想睡一觉,不要打扰她,谁来也不见。
其实是怕陈美凤还找她,只是这样说,她母亲一定会怀疑被质问。
她母亲已经怀疑,但不是陈美凤而是梁文兴。
觉得女儿一大早出门最有可能是去了梁家。
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想去问个清楚,也想让梁文兴表个态。
“玉玲,你休息,我出去一下。”
陈玉玲听到她娘要出去,害怕会去问陈美凤,匆匆从房间出来,可却没看到她娘的身影。
她值得赶往陈美凤家的方向去,这跟去梁文兴家的方向是相反的。
直到快到陈美凤家,都没看到她娘的身影。
陈玉玲确定来这里,才放心回家。
回到家的陈玉玲还是坐立不安,就去村委等他爹。
一等就是一个小时,他爹终于回来。
陈玉玲把他拉到一旁,说着悄悄话。
“爹,你有没有觉得美凤这几年像变了个人?”
陈宝山不觉得有什么。
他笑着说:“美凤上班了,肯定是会变,跟读书时当然不一样。”
“爹,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陈玉玲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爹讲。
陈宝山这时立即感觉到女儿的不对劲。
“玉玲,到底什么事?你直说,别拐弯抹角,爹还有事,可没有闲时间陪你。”
陈玉玲附耳。
陈宝山听完之后吓得不轻。
“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跟我说?”
“爹,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前段时间,经常半夜有电话铃响,就是有个声音叫我去听,后来让我把那镜子拿去给文兴奶奶,从那以后就再没给我电话。”
陈宝山沉思了一秒,抬头看向女儿。
“你的意思是说那镜子原本是肖艳红的,她送给美凤,才开始报复。”
陈玉玲点了点头。
“刚才我已经想了很久,美凤变化很大,就是从肖艳红送给她的镜子之后。”
“这么说那镜子利用美凤去报复肖艳红,却只是让她过得不好,并没有对她有伤害。”
陈玉玲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是这样。
陈宝山想了一会儿,觉得哪里不对。
他喃喃自语的说镜子只是报复肖艳红,为什么会让她一无所有?
而且肖艳红变得很强大,总能想出各种办法。
陈宝山越想越不对劲。
“玉玲,你去把这件事告诉肖艳红,看她有什么反应。记住,不能让别人知道,别人问起,你就说去警告她,让她离文兴远点。”
陈玉玲哪里敢怠慢,立即去找陈艳红。
肖艳红正好在家,她在等李秀英的信息。
她猜陈玉玲肯定是为梁文兴而来,不想理,只逗着儿子玩。
“肖艳红,我有事跟你说。”
陈玉玲见没有人立即开门见山。
“我们没什么好说,你应该去找梁文兴。”
“我还有别的事跟你说是关于。”陈玉玲突然停下来,靠近,低语,“美凤的事。”
肖艳红很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女人,着实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陈玉玲又往门外瞧了瞧。
肖艳红看到她这动作就知道是怕有人来。
立即对儿子说:“翰泽,你去门口,有人来立即告诉我。”
梁翰泽屁颠屁颠的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
陈玉玲看得坐在门槛孩子,满是羡慕。
她儿子要是有人家的孩子一半好,她就感恩戴德。
“陈玉玲,你现在可以说了。”
“你还记得曾经送给美凤的椭圆形镜子吗?”
肖艳红一听椭圆形镜子立即来劲了。
就连坐在门槛上的梁翰泽的竖起耳朵。
“没什么印象,有什么你直接说吧,我娘差不多要回来。”
肖艳红当然不知道李秀英什么时候回来,只是想催陈玉玲快点说。
“你初三上学期捡到一个椭圆形镜子送给了美凤,你还记得吗?”
初三上学期。
肖艳红回想着那一切,她只记得当时梁文兴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
“不记得,有什么快点说,别卖关子。”
“那好,我说就是有点神奇,你可别当我是在胡说八道。”
肖艳红听到神奇就知道这里面不简单,让陈玉玲大胆的说出来,有什么问题可以共同商讨。
陈玉玲把镜子的事,包括送给梁老太后的反常都说了。
“肖艳红,我真的不是胡说八道,现在镜子已经在美凤的手,她肯定不会放过我,我来找你,除了为我自己,也是不想让那个镜子再出来害人,实在太可怕。”
“你刚刚说那个镜子只是报复我,并没有要害死我的意思?”
陈玉玲点了点头,“是的,我当时说她这么厉害,可以直接杀了你就好,她说不行,你不能死。”
肖艳红听到说她不能死,很是好奇。
难道她能重新,是因为镜子?
【妈,这事可以问万能侦探,还有,如果是这样,你可以直接找陈美凤要镜子。】
梁翰泽悄咪咪的说。
还没等肖艳红回答,他就重重地咳嗽。
肖艳红知道了,立即说:“有人来了,你赶紧走。”
“肖艳红,你算什么东西!我告诉你,文兴是我的,你别想把他抢走。”
陈玉玲突然指着肖艳红骂,声音很大。
肖艳红母子俩都怔呆了。
【这女人唱的是哪出?】
外面的人应该是听到了骂声,立即冲了进来。
“肖艳红,你别想欺负我女儿。”
原来是陈玉玲娘。
她指着肖艳红,警告着。
“肖艳红,我不管你以前跟文兴是怎样,都是当娘的人,你应该知道一个完整的家庭对孩子有多重要。”
肖艳红知道再让这对母女说下去,她又要被骂是恶毒女人。
谷眢
“你们俩跑来这里跟我说没用,我对那个人渣一点兴趣都没有,这还得感谢陈玉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