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一个爱人抛头露面给情郎筹措物资打仗的凄凉故事?
左舟摇摇头,将信封信纸重新装好后,突然间有点理解为何包拯和诸葛正我会跑来大秦了。
江玉燕的表情有些悲伤,更多的是警戒,自己就算未来有一天陷入了感情漩涡中也绝不能这么傻。
她,江玉燕,瞧不起这种女人!
“大人,展护卫的情绪似乎不高,戚少商最后也没有见他,你说……雁门关真的守不住吗?”
左舟瞥了眼江玉燕,“你该庆幸自己不是宋国人,否则怕是也免不了因为国仇家恨之类的事情多愁善感。依宋国朝廷的尿性,这雁门关最多再撑上一个月,戚少商如果不及时抽身则必死无疑。不告别,也许是对彼此的温柔吧!”
江玉燕不再多做评论,只是静静的看着左舟闭目假寐,过了一会儿探头出去瞧瞧天光,“大人,我们现在该走哪条路?”
左舟睁眼,“越慢越好,我们是来找人的,顺便表达一下对宋清交战的态度。何况我刚刚干掉了清军的一位将领,总要给人家一点反应时间吧。”
江玉燕眨么着大眼睛,“清国方面应该不会因为这事而跟大秦开战吧?”
“先撩者贱!本就是那鳌拜先挑事的,这死也是自找的,当然,清国方面不会这么想。如果是个强国,那现在肯定已经陈兵边境了。”
江玉燕一惊,“那不糟了?”
“糟什么?康熙若是陈兵边境,我若是宋国方面马上展开反击,举全军之力跟清军拼一场。清军若想必胜,那在大秦边境的军队就必须调回。这空档也就露出来了,大秦若此时也出兵,那清军首尾难顾定然必败!到时候别说宋国打不了,自己搞不好还会丢些城池。”
江玉燕并没有看过什么兵法,但听起来很有道理,“真的会这样吗?”
“不会!”
左舟如此耿直的回答让她懵了,只听其又笑道:“宋徽宗没有那个胆气反打,胡亥也没有那个开疆扩土的雄心壮志。所以我所说的这个局面成不了,但是……康熙不会像我这样肯定的,他多疑,所以绝不会让自己被架上这下不来台的局面,哪怕有一丁点的可能也不行。嗯,我有点同情他了,隔空跟这么多的帝王斗智斗勇,结果对手却是没心没肺的。”
江玉燕被逗乐了,笑的前仰后合,爽朗悦耳的笑声传出马车别后面的展红绫听到一阵白眼。
“若是按照大人所言,这件事情康熙就会吃下这个哑巴亏?”
左舟慵懒的侧身躺下,“如果我所料不差,这事最终定性就是江湖恩怨,康熙会吃下这个亏,但这货记仇,以后免不了使绊子。”
“你不怕?也许他伤害不了你,但可以对付大人的亲人啊!”江玉燕有些不解,人们为何追逐权力?为的不就是这个吗?只要你权力够大,那敌人哪怕再强也会投鼠忌器。
左舟看看她,突然笑了,“以前我这般想,所以还希望能够在官场混下去。可秦皇化龙之后,我突然间明白了,这个世界的主题永远是实力!”
“可你就算再有实力,也没有办法顾全所有人吧,万一人家是阴招,你连凶手都找不到。”
“我找不到,可这个世上是有算命人的!只需有几个算命人将注压在我身上,当我举世无敌的时候,他们所能够获得的好处就是无与伦比的。我不介意跟康熙玩玩斗智斗勇的把戏,但他若是敢使盘外阴招,我就去清国让皇宫变成他的陵墓!”
江玉燕(?w?)这个男人,如此霸气的话语为什么可以这么慵懒的说出来啊,真是好兴奋,好……嘶呼!
江玉燕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故作担忧道:“清国应该有很多高手吧!大人……”
左舟打了个哈欠,“所以啊,我们走的应该再慢点,多搞点事,最好引来几个地榜强者,然后我将他们一勺烩了。也让世人明白明白,有一种不一样的先天境界叫做李元芳!”
江玉燕娇躯一颤,脸颊蕴红,眼神有些闪躲,“大人先停下车吧。”
“怎么了?”
“人家……人有三急!”
“哦。”
……
距离左舟不是很远的一条河上,此时正有一艘楼船于其上缓缓行驶。
船舱之中一个个奇形怪状的汉子正围坐在一起,为首者脸面微青似乎是刚刚刮的胡茬,方面大耳气度彪炳,一瞧就是豪壮之士。而与他不同的是,周围坐着的几个人就有点对不起观众了,属实是那种让小姐丫鬟们一看面相就知道没有缘分的类型。
为首汉子端坐桌前问:“可探听到他的行踪了?”
对面一个仅穿布裤光膀子露大腿的汉子接道:“已经打听好了,再过几个时辰,他们的船就要路过这里。不过……我们还听到一个消息。”
“哦?有意外?”
“大秦使者的队伍就在此地不远,为首者李元芳是能够以先天境界力压人榜宗师的高手,也不知道会不会坏我们的事?”
为首汉子却是笑道:“这个我早已知晓,放心吧,那使者团队目的地是开封,与我们不是一路的,不会因此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