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可一边吃,一边说道:“我们还了恩公银子,日后不用心里愧疚,也不用担心日后有什么不测之祸。”
郑玥点头,曾经的苦难耻辱,不堪回首。
......
次日一早,韦扶风走出居屋,打算离开去外面吃食,然后去往皇城,完成露脸一步就离开洛阳。
属下们走出厢房,一个个精神饱满,韦扶风笑说去外面打牙祭,一起外走。
走到厅堂,老管家急忙通报主人。
杨明可赶来,急切说道:“恩公中午再走,我筹措一千银子还给恩公。”
韦扶风笑语:“不用了,你们好生过日子。”
杨明可挽留道:“恩公,不差半日。”
韦扶风不耐说道:“好啦,我还有事情,告辞。”
杨明可只好送客,老管家打开府门。
韦扶风一行走出去,走下台阶回身微笑摆手告辞。
忽然两侧奔来数十人,有的皂衣,有的麻衣,手中拿着各种兵器,其中有五张弓箭。
韦扶风看了淡定不惊,护卫们执刀在手。
杨明可与老管家大惊失色。
“你等束手就擒,否则杀无赦。”后面一个青色官衣男子,厉声威吓。
韦扶风望向杨明可。
杨明可惊慌望着官衣男子,迟疑一下快步走下,说道:“李县尉,莫要误会。”
“站住,不许过来。”官衣男子厉喝。
杨明可止步,辩解说道:“这是我夫人家亲戚。”
“杨明可,你的兄弟告发了你勾结外敌。”官衣男子冷声回应。
“你说什么?”杨明可如遭雷轰,难以置信。韦扶风走近,问道:“我的事情,你告诉了别人?”
杨明可转身,苦脸回答:“大人,我的铺子交给十五弟经营,我昨日说服了他卖一家铺子。”
韦扶风轻语:“你呀,所托非人。”
杨明可羞愧低头,更多的是绝望恐惧,哀叹完了。
韦扶风望向官衣男子,问道:“诬告本官的人呢?”
官衣男子意外,扭头喊道:“杨明成,过来。”
远处跑来一个圆领袍衣的中年人,跑近的恭敬道:“县尉大人。”
“你说,他是什么人?”县尉点指的说道。
“我是什么人,你看了这个。”韦扶风说道,抛出军牌落在外围。
县尉目光寻去,看清的脸色微变,急忙走去捡起来观看。
“你的官威比龙虎军还大,佩服你的胆气。”韦扶风讥讽说道。
县尉脸色变了,转身望着问道:“你是龙虎军将官?”
韦扶风回答:“原本朱友恭麾下,我自汴梁来,奉命大王去往洛阳皇城公干,顺道先来拜访了旧识。”
县尉半信半疑,问道:“大人可有洛阳行事公文?”
韦扶风冷道:“军中的事情,你有资格窥探。”
县尉正容道:“大人来历存疑,县令大人的支使,下官不敢虎头蛇尾,日后担不起罪过。”
韦扶风说道:“你倒是认真,随我去往皇城一辩真伪。”
县尉说道:“县令大人已然通报府衙,我只负责拿人,无权放走大人离开。”
韦扶风想一下,抬手指向杨明成,说道:“我留下等候府衙的人,你杀了他,不杀他,我日后杀你全家。”
县尉变脸,说道:“这是人证,岂能随意杀害。”
“他现在不死,日后你的全家给他陪葬,本军最恨忘恩负义之辈。”韦扶风冷笑说道,转身走去府门,属下跟随。
杨明可愣怔的不知所措。
老管家疾步走来,拉扯的一起回到家里,关上大门。
外面围捕的几十号,面面相觑,都望向了县尉大人。
县尉拿着军牌,脸色难看之极,近前的杨明成,吓的魂不附体,噗通的跪下。
“县尉大人,我是人证,贼人分明是要杀人灭口。”杨明成恐惧说道。
县尉脸色阴晴不定,龙虎军驻扎皇城,假如这位真的龙虎军将,日后带兵杀了他,冤死也得不到追究。
宣武军已然主宰洛阳,横行无忌,县尉扛不住报复。
县尉神情凶戾,盯着杨明成,怒道:”大胆刁民,诬告龙虎军将,来人,正法。”
县尉的几个亲信衙役,响应的奔过来,挥动手中水火棍往死了殴打。
“大人,冤枉,啊啊,...。”杨明成喊冤,惨叫两声,一棒敲头的昏厥,继而被打死。
衙役拖走尸体,其它的衙役乡兵静默观望,没人胆敢出头质问县尉草菅人命。
有一部分人,认为杨明成出卖亲人,确实该死。
县尉阴沉脸盯着府宅大门,内心五味杂陈的羞恼,当着这么多人棒杀人证,若是假的军将。
“给我围住周遭,从那儿跑了,本官军法从事。”县尉凶狠下令。
亲信衙役主动带人四散围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