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颢成为淮南节度使,扬州之外的‘诸侯们’,名正言顺的杀来扬州。
严可求见到史夫人,道明来意。
史夫人丧子之痛,恐惧回应:“我们让与张颢,只求平安离开。”
严可求说道:“太夫人万不可说让,张颢名正言顺成为淮南节度使,必然斩草除根的灭门,只有占据正统,顺着张颢,方能渡过危机。”
史夫人不知所措,只能依了严可求。
严可求带走十一岁的杨隆演,回到灵堂,告知太夫人允许张颢掌判军府事。
张颢带着官员们参拜。定下新的大王,淮南节度使。
散场,数十官员劫后余生的走出军府。
严可求追出军府,唤住朱瑾,说道:“大人是淮南军副都统,不应当纵容奸佞把持扬州军府。”
朱瑾回答:“我的副都统只是领兵出征差遣,不能干涉扬州军政,我只听从扬州军府的军令。”
严可求叹道:“大人冷眼旁观,还能有何人胆敢拨乱反正。”
朱瑾听了心里冷笑,不动声色的说道:“我十六岁横戈跃马,冲锋陷阵从不畏惧,今日面对张颢居然不敢言,方知自家匹夫之勇,我不如判官大人。”
严可求听出讥讽,面不改色的说道:“大人理应拨乱反正。”
朱瑾说道:“我一个外来的,出头里外不讨好,判官大人没必要浪费口舌。”
朱瑾说完离开,严可求望送。
朱瑾属于一个变数砝码,对于城外马军影响很大。
严可求回转军府,见到张颢,恭敬道:“以后属下名正言顺的听从大人。”
张颢说道:“说的好,你听着,徐温迁任润州刺史,纪祥任职右衙指挥使,立刻行文执行。”
严可求吃惊,恭敬道:“属下听令。”
张颢满意点头。
严可求又道:“大王还在停棺,徐大人熟悉料理丧事,不如来到军府治丧,下葬之后赴任润州。”
张颢犹豫一下,说道:“可以,徐温负责料理丧事,纪祥接管右衙指挥使。”
严可求离开,回到判官衙署,书写任职润州刺史的公文,先给徐温送去。
一个时辰后,任职右衙指挥使的公文,加印送出。
纪祥接到任职公文。
张颢说道:“你现在去往右衙任职。”
纪祥说道:“属下应当护卫大人,不急于任职右衙。”
张颢说道:“你控制了右衙,本军才能安心,徐温那厮奸佞,本军担心出了岔头。”
纪祥犹豫一下,问道:“属下带去多少人?”
张颢说道:“一队即可,本军在,徐温不敢幺蛾子。”
纪祥点头,领军五十去往外城,赴任右衙指挥使。
......
外城右衙指挥厅,徐温脸色阴沉,他得悉了张颢获得掌判军府事。
张颢的雷厉风行,出乎徐温的意料。
徐温知晓不能陷入被动,立刻使人去见钟泰章。
钟泰章何许人?掌管内城门的左监门卫将军。
钟泰章掌管内城门一千守军,主要负责盘查出入门禁。
钟泰章的兵权,远逊于徐温张颢,没有资格参与淮南军决策,就是一个门将。
钟泰章属于杨行密的亲信,平日里尊敬张颢徐温,属于不显眼的人物。
杨渥遭到架空之后,钟泰章主动使人表态投靠张颢。
故此,张颢没有撤换钟泰章,主要是轻视钟泰章的兵力。
徐温的人见到钟泰章,说道:“徐公说,事情紧急,需要立刻铲除张颢,将军觉得风险大,徐公愿意去往润州求活。”
钟泰章说道:“说好的事情,怎能害怕失败而放弃,你回去带来右衙精锐,我这就去杀了张颢。”
徐温出动一千右衙精锐,抵达内城北城门归属钟泰章统领。
内城南城门,纪祥带着属下走出内城,去往右衙指挥厅。
张颢的眼线,发现右衙出动军力,急忙奔走内城报信。
不曾想,内城门关闭了。
钟泰章带着属下三百兵力,加上右衙一千精锐,杀向内城军府。
张颢的内城行事,只有五百左衙精锐,还被纪祥带走五十精锐。
其它的左衙兵力需要制衡右衙,乃至城外驻军。
钟泰章的反水,成了张颢的致命错误。
张颢与来犯之敌展开厮杀,不敌的逃离内城军府,奔去外城。
结果,内城门紧闭,张颢出不去。
钟泰章追杀而至,张颢走投无路,大骂钟泰章反骨小人,战死内城门下。
外城右衙指挥厅,纪祥一行抵达,遭到数百右衙兵力围攻,纪祥战死。
徐温得报张颢死了,喜悦的松口气,忙不迭飞奔内城善后,掌控军府话语权。
傀儡杨隆演,任职徐温外城左右衙指挥使,掌判军府事。
判官严可求兼任扬州司马,获得相当于扬州刺史的政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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