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柔沮丧良久,忽有两个僚人族奴婢走进来,她一惊的恐惧盯视。
两个奴婢各抱扛一个雪白裸女走来,走近的放下裸女,默然低头退了出去。
裸女玉立,原来是两个穿着肚兜儿的美人,她们看向李雪柔,一齐跪伏下去。
“奴们过来陪伴李小姐。”两个美人恭敬细语。
“牡丹,玉兰。”李雪柔惊魂略定的轻语。
“李小姐,主人在忙着备嫁的事情,过些日子可能出嫁,让奴们过来陪伴小姐。”牡丹细语。
李雪柔轻哦,玉兰细语:“主人又新买五个媵奴,个个类似李小姐这般的美貌。”
李雪柔嘴角流露一丝苦笑,内心安定了很多,明白了蛮夷少女只是占有她的两个侍女。
玉兰又道:“媵奴又有了桃姬,那个桃姬比李小姐还要妩媚,那个桃姬被男人配过种。”
李雪柔听的无奈,蛮夷之地的主人视奴隶如同牲畜,奴隶也自认为是牲畜的一种。
牡丹和玉兰虽然是奴隶,却是自觉非常的幸福,相比外面的农奴处境,她们是幸福百倍的金丝雀。
“带回去的两个,什么名字?”李雪柔怅惘细语。
“她们是红杏和芙蓉,其她的是桃姬,紫芍,白荷,茶仙。”青梅回答。
李雪柔娇容落寞点头,原以为主婢再无相见之日。
......
韦扶风秘密抵达涪州,镇守涪州的指挥使赵一斗接到军令,秘密安排韦扶风一行,进入涪陵县城驻留。
赵一斗密见韦扶风,也就是明面称拜访,实则进见,进入堂厅见到韦扶风独坐,他恭敬见礼道:“属下拜见大人。”
“老兄弟了,坐吧。”韦扶风亲近道。
赵一斗点头落座,问道:“大人为何秘归不宣?”
“本军获得一个信息,播州杨氏和思州田氏联合,意图进攻渝州。”韦扶风说道。
赵一斗微怔,置疑道:“大人,可能吗?渝州有两万驻军,渝州西南方的泾南兵府,也有近三万屯军,涪州的四万战军随时能够支援渝州。假如播州军进袭渝州,最多出兵三四万。”
“如果本军调走渝州一万军力,泾南兵府抽走一半军力,涪州离开两万军力,播州军会否趁虚而入?”韦扶风问道。
“大人的意思,引诱播州军进袭渝州,莫非想要进夺播州?”赵一斗说道。
“这一次回来,本军化名途径辰州,锦州和思州,在思州获知田氏和杨氏在征兵备战,目标就是渝州,这个信息不是道听途说,而是田氏有心泄露,目的是坐观杨氏进袭失利,趁虚夺取播州。”韦扶风说道。
“大人深入了僚人族?”赵一斗意外的惊道,身为藩镇之主跑去敌对那里走一遭,一旦被擒,后果何其严重。
“也算被迫走一遭,当时五千邵州军和一万鄂岳军进袭,我退守武陵县,必然遭到围困猛攻,只好去往辰州,迂回一下。”韦扶风简单解释,不能被属下认为是不知轻重的胡为。
赵一斗点头,问道:“大人想用什么由头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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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潭州,屯田洞庭湖平原,进夺荆州。”韦扶风回答。
“进夺荆州足矣,多了反而画蛇添足。”赵一斗说道。
韦扶风点头认可,道:“大军抽调集结涪州之后东去,自万州折返向西去往大足兵府,抵达驻守,调大足武备精锐之军向西南进发,自戎州渡过大江,迂回向东走过泸州,渡过赤水河,堵住来犯播州军的后路。”
赵一斗点头道:“此策可行,就算播州军不来,也能够当成一次军演。”
韦扶风点头,心知赵一斗认为播州军,进袭渝州的可能性不大。
事实上,没有内奸勾结颠覆,播州军主动进袭的可能性很小,一是播州军力少于川南军,二是播州杨氏也是四面皆敌,需要留守重兵。
叛逆勾结之事,韦扶风没有告诉赵一斗,以免引起人心动荡和泄密。
为什么告诉张文成,为了彰显他的节度使威权,赵一斗统领重兵,说了易让赵一斗误解。
川南节度使的军令抵达渝州,信使名义上自潭州而来,渝州都督府发出了调军令。
一时间,知道了节度使大人夺取潭州之后,打算继续进取潭州以南州域,也有说是要集结重兵夺取荆州。
......
渝州大足县城,东城区,韦扶风秘密居住一座宅院,他自涪州而来,准备亲自率领三万军力出征。
大足兵府指挥使王泽秘密进见,立刻去做大军开拔的准备,以及调整防御,为其它接手防御的军力分配防区,王泽依然留守大足县。
节度使军令下达,打破了川南平静的局面。
渝州有一万军力开拔,泾南兵府的一万军力开拔,蜀南兵府的五千军力开拔,镇守涪州的四万军力,有三万开拔向东而去。
川南军制是屯田兵,无战时,近半军力是农夫,有战时集结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