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红转身出去,才出去又转回,秀兰跟随的进入屋中,怀抱着女儿。
“主母,老爷离开了。”秀兰轻语。
李玉珠点头伸起双手,秀兰走前送出女儿。
李玉珠接抱在怀,低头轻语:“郎君没有喜欢你吗?”
“摸了奴婢几下,老爷很是喜爱茹儿小姐。”秀兰低眉顺眼的回答。
“我是公主,以后茹儿是县主,你们以后称呼茹儿县主。”李玉珠轻语。
秀兰恭敬道:“能得县主尊号,茹儿县主的福气。”
“嗯,以后你和茹儿还留在南方。”李玉珠轻语。
秀兰低眉顺眼点头。
李玉珠抬眼,轻语:“不论你在那里,你都是我的奴婢,不论茹儿在那里,她都是我的女儿,留你和茹儿在南方,一是让茹儿与郎君亲近,二是南方有什么大事,你要及时回报。”
“奴婢领命,奴婢会让所有人知道,茹儿县主的母亲是李玉珠。”秀兰恭敬回应。
李玉珠满意点头,低下头微笑逗弄茹儿,茹儿发出咿咿呀呀的回应,完全是母女温馨的亲情融融。
......
韦扶风走到了林清雪居处,在林清雪与琥珀的服侍下洗尘。
时至今日,他与李玉珠说话并不累心,一是权谋心术日渐老道,二是内心认可李玉珠是自己的夫人。
汤浴中,韦扶风心情随意的与林清雪沟通,公事私事,彼此随想随说。
最让韦扶风安心的信息,借粮的成果斐然,荆州军仓保持了充足。
林清雪提起韦守金的道谢信,猜度是不是韦守金有心投靠。
韦扶风回答有心投靠也不能重用,主要是不能与祖父走向对立。
提起过年,韦扶风只能去往金州祭祖。
另外伯祖父韦昭度遵从皇帝旨意,去往商州任职刺史,偏偏祖父已然调任徐冉任职商州刺史。
结果,徐冉不敢与伯祖父对抗,离开了商州。
徐冉和高岩,都是当初夺取金州的有功头领,后来高岩任职夔州刺史,徐冉任职万州刺史,林海曾经是镇守万州的指挥使。
相比富庶和发展潜力,万州不如商州很多。
徐冉调任商州,算是升迁重用,衣锦还乡,表明祖父重视商州,任用敢当之辈镇守,不曾想伯祖父任职了商州。
后果,徐冉闲置在了金州。
祖父使人告诉林清雪,让韦扶风安置,因为万州刺史已然任职一位族亲。
对于徐冉,韦扶风的印象一般,任职万州的政绩平平。
说着说着,林清雪问道:“岭南割据势力,郎君还打算亲征?”
韦扶风回答:“亲征不可能啦,夺取西川,局势风云变幻,河东军一离开关内,凤翔军八成报复性起战,我必须坐镇渝州或成都,避免将官的威望坐大。”
林清雪说道:“郎君是应该坐镇渝州,小雪应付不了军国大事。”
“我就算身在渝州,对于前方军事不会指手画脚,后方统筹也用不上我操心,我的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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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巡视地方,关心民生,如何御敌,那是将帅的责任。”韦扶风懒散轻语。
林清雪说道:“郎君不能亲征岭南,岭南割据势力应该尽早扫平,不如让林海领军出征。”
韦扶风摇头,道:“不要小视岭南割据势力,扫平岭南不仅仅依靠军力,还要懂得收服蛮族,林海不能胜任。”
“郎君不用林海,打算起用何人?”林清雪问道。
韦扶风回答:“我打算调张佶去往广州,任职平南指挥使。林海负责后方给养,待张佶扫平岭南割据势力,林海也能够获得名正言顺的军功。”
“张佶?那个去往河东求婚的人物?那个人可靠吗?”林清雪意外道。
韦扶风回答:“林海最可靠,必须坐镇广州,遏制野心之辈钻空子发展势力,张佶是个能人,经历过腥风血雨的实战老将,我用人,必须不拘一格,人和其事。”
林清雪点头,琥珀温柔道:“谢谢老爷。”
“不言谢,我是出于大事为本。”韦扶风温和笑语。
琥珀浅笑默然,韦扶风又道:“通知张佶江陵府述职,让徐冉也来江陵府,年前安置了他。”
林清雪轻嗯,韦扶风闭上眼睛放松。
过了一会儿,忽听林清雪轻语:“郎君忌讳属下野心坐大,何不询问田雯儿,愿不愿意再次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