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真心的喜爱,下意识抚摸美人大腿,不想被美人玉手抓住扯离。
美人细语:“郡王不可纵欲无度。”
韦扶风心暖,微笑点头,又主动道:“抱着你,难免心猿意马,出去走走吧。”
俪奴含笑点头,韦扶风放下扶起,她转身为韦扶风整理袍衣,一起出去牵手散步。
......
韦扶风在后宫惬意三日,吩咐白荷通知周庠来见。
金銮殿,韦扶风与周庠首次见面,彼此打量一下,相视而笑,韦扶风让周庠落座。
周庠一身紫色官衣,气度儒雅,落座后,率先开口:“属下猜度郡王驾到,未得召,不敢妄自请见。”
韦扶风微笑道:“一路劳顿,我想休息几日,等候令狐郡君回来,不过有了一个想法,提前见你安排。”
“请郡王吩咐。”周庠恭敬回应。
韦扶风说了想法,末了说道:“我与南诏公主成婚,请南诏地方势力头领参与观礼,你负责尽快传达,我不能在南诏留太久,原本计划是东去巡视,打击一些不知检点的文武官吏。”
周庠点头道:“郡王的策略惠而不费,值得为之,属下会尽心安排,不过地方头领,或许畏惧不敢来。”
韦扶风说道:“参与观礼是一种态度,来者是头领儿子即可,庶出儿子也可,另外不准携带贵重贺礼,价值限制在十两银子以内,但观礼者和属下必须衣物整洁。”
“属下领命。”周庠恭敬回应。
韦扶风点头,微笑道:“王建使者来问,我没有断然拒绝,你能够留下,我心愉悦。”
周庠平静回答:“属下愿意留下,知恩不占主导,是属下厌倦了不稳定的过活。”
韦扶风点头道:“可以理解,不过南诏还算不得稳定之地。”
周庠平静道:“据属下认知,郡王-占据的地方,得而难失。”
韦扶风一笑,温和道:“你也不要过于乐观,我面临的外患与日俱增,宣武军一统中原,魏博军与河东军交恶,彻底倒向宣武军。”
周庠微怔,道:“宣武军一统中原,河东军又有了魏博军牵制,那么必然南下进攻淮南道和荆襄地域,郡王的金州治下,只怕守御艰难。”
韦扶风点头,道:“襄樊不在我手,汉水防御不能圆满,加上忠义军,鄂岳军敌视,合作也是不成。”
周庠说道:“郡王何不集结大军先发制人?夺取襄樊。”
韦扶风回答:“有过打算,但根基尚浅,不宜穷兵黩武,另外力有不逮,最初需要防范王建和东川军,夺得西川又要应付凤翔军,与凤翔军大战耗损甚多,加上进取南诏,每一样都需要军力。”
周庠点头,韦扶风又道:“我的统治方略求稳,最为重视植根西南,意图福建岭南发展成为第二江淮。
潭州一带发展成为大粮仓,黔中道成为药材宝地,洱海成为茶马重地,所以金州治下,我有失去的心理准备。”
周庠点头,道:“最好还是不要失去金州治下,一旦失去,日后图谋中原难上加难,三国的刘备就是失去荆州,彻底的陷入战略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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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扶风坦言道:“那是我最坏的想法,事实上我不主动进夺襄樊,也是避免吸引宣武军和淮南军的关注,我的军力战斗力比不上其它藩镇,需要时间增加犀利武备弥补。”
周庠点头道:“将兵分离,兵不常属,造成底层士兵缺少畏将之心,使得将官号令不逮,从而难以形成悍勇气势,但有利于遏制武将坐大造反,当今天下藩镇,武将造反是一大顽疾。”
韦扶风点头,道:“只要定鼎西南,后方无忧,我有信心守住金州治下。”
周庠点头,迟疑一下,问道:“郡王,假如吐蕃来犯?”
韦扶风回答:“转战北方的一千左翼都,辅助凉州军大败归义军,夺取甘州,如今正在归返南方,不日抵达剑川节度地域,加上蜀地的两千骑兵,吐蕃若来,三千骑兵伏击。”
周庠神情喜悦,笑语:“属下放心。”
韦扶风一笑,道:“也不能过于乐观,若是守不住,你可以去往湖南一带任职刺史。”
“谢郡王。”周庠起身恭敬一礼。
韦扶风摆手让坐,问道:“东川军腹心之患,你可有解决之法?”
周庠坐下,回答:“顾彦晖性格优柔寡断,郡王的一步步分解策略中庸,若想尽早解决,辅以攻心恐吓,迫使顾彦晖要么造反,要么放弃东川军,顾彦晖率先造反,军心背离者众。”
韦扶风点头,他也有心散布谣言恐吓顾彦晖,只是顾虑战事一起,祸害太大,两败俱伤非他所愿,就看王涛的影响力如何。
周庠离开,韦扶风走去搂抱白荷亲近片刻,回了后宫。
......
七日后,令狐婉儿返回,进入金銮殿。
白荷忙起身迎上,禀告道:“婉儿小主,郡王来了。”
令狐婉儿的娇容笑意,陡然一变惊愕。
白荷又道:“奴曾请示快马送信禀告小主,郡王说,使人知会,小主必然急归,途中易生危机。”
令狐婉儿娇容缓和,点点头,问道:“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