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邪火升起,欲要再次雄风驰骋。
琥珀理智的阻止,又打岔道:“老爷去往荆门,婢妾觉得途中化名便利,婢妾准备了军牌和文书。”
“哦,我看看。”韦扶风笑语,领受爱妾的关心。
琥珀下榻走去,取来军牌和文书。
韦扶风接过看一下,军职兵马使,名字楚瑜,他满意点头,当初结缘田雯儿,就是化名楚瑜。
韦扶风微笑的手指摩挲军牌,温情脉脉忆往昔,思州的难忘爱情,一晃六年多了。
次日一早,琥珀服侍韦扶风起身。
韦扶风出去晨练,林清雪,锦绣,段红锦和两个媵奴,来到琥珀居处,一起早膳。
“郎君要不要拜望十二叔?”林清雪询问。
韦扶风想一下,摇头道:“没心情应酬,我今日巡视城防。”
林清雪点头,早膳后,一起去往云水阁公事。
抵达云水阁外,看见一身绯衣的长顺,自从韦扶风抵达江陵府,长顺多日跑来侍候。
韦扶风已然习惯宦官存在,但对于宦官保持警惕心态,不让接触大局军政事务,只是各管一摊的重用。
“侯爷,大夫人。”长顺毕恭毕敬的弯腰问候。
韦扶风轻嗯点头,一走而过,林清雪和琥珀视如不见的走过。
琥珀一向不喜长顺,只对长福有些好感。
待得韦扶风一行走入云水阁,长顺直起腰,迈步从容不迫的离开大将军府。
韦扶风在云水阁,浏览公务和信息。
最新军情,鄂岳军的两万兵力抵达襄樊集结,加上宣武军五万,忠义军五万,共计十二万联军。
根据探报,鄂岳军在江夏对面的武昌城,屯驻四万精锐隔江对峙,去往襄樊的两万鄂岳军,大部分是战力不强的团练兵。
鄂岳军的兵力调动,没有达到韦扶风的预期,想要趁虚夺取岳州鄂州的战略想法,实现起来难度很大,主要是鄂州屯驻精锐重兵。
思索后,韦扶风决定,调动四千东川军精锐镇守江陵府城,集结更多兵力夺取岳州鄂州。
只是调动东川军,易引起顾彦晖恐惧心理,或许破釜沉舟的造反。
但另一面,金州治下战事发生之后,顾彦晖也有可能造反。
三日后,韦扶风启程去往荆门军中,长顺跟随去往,充当军中文书。
长顺主动的请求跟随做事,韦扶风不好显得疏远,也确实需要亲信辅佐文书。
临行,爱侣们关心的嘱咐,茶仙给韦扶风戴上佛寺加持的平安符。
段红锦交给洱海带来的‘神药’,嘱咐韦扶风万不可弄丢或给别人用掉。
韦扶风从容不迫的启程,率领一千将士去往荆山前线。
次日,段红锦启程,回归夜郎南府。
韦扶风抵达荆门军中,六日后,去往镇南军的使者赶来请示。
韦扶风意外,镇南军居然提出联姻友好,钟传的嫡孙女许配给韦扶风。
韦扶风迟疑不决,答应联姻,对于未来进夺江西不利,而且联姻或许是诡计策略,存在出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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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的趁虚下刀子。
良久,韦扶风哑然失笑,他需要解决眼前的战争危机,拒绝联姻,岂不是招惹镇南军师出有名。
韦扶风打开婚书,大略走一眼,不怎么在心的取笔签押,加盖大印。
使者拿走婚书离开,韦扶风又不解的琢磨,莫非高估了镇南军的实力?镇南军巴不得互不侵犯?
听说江西钟传崇文敬佛,重文或许轻武。
韦扶风摇摇头不想了,镇南军就算战斗力不强,出动八万大军参与群攻,足以令他疲于应付,顾此失彼。
.......
金州城,弥漫着恐慌气氛,很多人口畏惧战乱,举家搬迁南下。
官府指导两个去向,长沙府或成都,一路有官府和军队护送,战争结束,还可以回来。
金州兵马使韦守金,突兀接到一封密信,告诉他的去留随意,请阻止他的兄弟韦守银,不得离开金州,留下参战。
韦守金皱着眉头,这是一封警告信,源于以往韦守银招惹过扶风军,如今秋后算账,报复性的强制留下参战。
韦守金猜度,这或许是韦扶风的来信,他不能忽视,使人去唤了兄弟过来。
韦守银来见大兄,他一身干练的武士服,圆脸富态,一进门,急问道:“大兄,唤我何事?”
“你不能离开金州,留下守城。”韦守金直白回答。
“什么?祖父大人让我留守?”韦守银意外道。
“不是祖父,扶风兄弟让你留下参战,不得离开金州。”韦守金直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