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扶风不强求,问道:“张苏来过吗?”
馥娘回答:“来过,用不着他操心,外宅的家伎有卖身契,她们自以为卖身扬州青楼,又被大官买到家中,老爷见了她们,一定要说这里是扬州。”
韦扶风明白,问道:“有多少?”
“十六个,张苏来到,奴家只说四个。”馥娘细语。
“太多了,你留一个通房,多了不妥。”韦扶风嘱咐。
馥娘温柔细语:“都留着,老爷相中的留下,不中意的日后嫁给将官,老爷的赐婚,她们都能得到善待。”
韦扶风想一下点头。
馥娘轻轻挣脱,牵手韦扶风转身走去。
韦扶风顺从跟随,走去后门。
走过后门,韦扶风微怔的打量二层的天井楼阁,正面一层与二层之间,挂着一只醒目横匾,‘天香院’。
正面二层栏杆,出现一个妖娆女子,仅有绣花肚兜儿,藕臂玉腿,左手执着团扇半遮娇容,秀发坠马髻,眉目如画。
韦扶风仰望关注,四目相对,女子愣怔,似乎非常的意外。
馥娘喊道:“香娥,来了贵客。”
“贵客呀。”女子回应,垂下团扇优雅扇动,展现一张秀美瓜子脸,美靥变的笑盈盈。
馥娘笑语:“贵客,香娥曾经迎春阁名妓,参选过扬州灯会花魁。”
“这位贵客,似曾相识,莫非品过奴家美妙。”女子倾身倚栏笑语,一条修长美腿探出栏杆,纤纤玉足勾划。
馥娘笑语:“莫非贵客,光顾过香娥。”
韦扶风微笑道:“似曾相识。”
“有缘千里来相会,香娥,接客。”馥娘笑语。
“贵客呀,莫让奴家久候。”女子娇慵笑语,收腿转身给了韦扶风雪白背影,摆臀袅袅行去。
韦扶风低头,馥娘靠近低语:“香娥可怜人,原本江宁张氏少夫人,通过相识的家伎,知晓了张氏的发丧放弃,绝了回归的念想。”
韦扶风点头,若说可怜,馥娘也可怜。
馥娘牵手走去,扯着韦扶风进入正面楼阁,韦扶风顿有一种宽敞空荡荡感觉,被扯着走到左侧楼梯。
馥娘止步,轻语:“老爷受用之后,下来观赏舞蹈放松。”
“你不上去?”韦扶风温柔问道。
“奴家跟随老爷回去,服侍一日回来。”馥娘温柔细语。
韦扶风点头,馥娘松手,轻语:“老爷上去吧。”
韦扶风不矫情,点头迈步上楼,馥娘看不见,转身去往楼后的园林。
韦扶风走到楼上,看见一个壮实的青衣奴婢。
奴婢恭敬道:“贵客请来。”
韦扶风跟随,走到一处居阁走入,见到妖娆的秀美人儿,风情摇曳的袅袅走近,伸出藕臂解脱韦扶风衣袍。
“贵客呀,奴家想死了。”香娥娇慵笑语挑逗,
巫山云雨,男欢女爱,韦扶风宣泄这段时期,紧绷的孤寂压力,......。
韦扶风舒畅的拍拍美人,捞起美人玉腿抚摸欣赏。
美人脸儿娇艳欲滴,秀眸迷离望着。
韦扶风温和轻语:“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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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客,还能来吗?”香娥脱口问道。
“我很忙碌。”韦扶风温和回答。
香娥起身小鸟依人,温柔轻语:“贵客有暇过来。”
韦扶风轻嗯,爱怜的搂抱软玉温香,温和道:“平日里无聊寂寞吗?”
“平日里绣工女红,姐妹们在一起不算寂寞,近来又多了习舞,新来的小主善待,吃食用物不下于富家主子。”香娥温柔回答。
“嗯,我走了。”韦扶风轻语。
香娥起身,服侍韦扶风穿衣。
韦扶风问道:“你识字吗?”
香娥笑语:“奴家不识字,如何参选灯会花魁,以前恩客称呼奴家女校书,奴家也是有过卖艺不卖身。”
韦扶风微笑点头,理解香娥自抬身价的心态,温和道:“校书属于文官职,女校书意喻多才多艺。”
香娥低语:“过去的事情啦。”
韦扶风穿好衣物,抱过香娥拍一拍,松开转身走去屋外。
香娥秀眸望送,直至看不见,听见小主的声音:“贵客满意吗?”
“嗯,满意。”韦扶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