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似乎是一块来的。”
“这样啊。”
最上和人的手攀向山脉。
“你怎么总是这样?一说起这样的事儿来,手便开始作怪地要勾引我。”
“也不总是吧。”
咲良彩音哼了声,轻轻侧动身子,便于让他能更好的攀登。
“同她们打招呼了?”
“你还在意这事儿?”
“只是在意你是否与她们友好相处。”
“怎么说的好像我们友好相处,你就能同我们三个人谈恋爱似的。”
“我又不是你,可不会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嘁!谁会信男人的鬼话!”
最上和人默然地笑笑,咲良彩音总是会做些不着边际的梦,幻想着开个属于她的声优后宫,最上和人时常觉得她这样的想法很可爱。
最上和人身为男性,却从未有过类似的想法,且不说这在现代社会能否实现,他自身的性子便做不到那样的事。
他很珍惜咲良彩音,做不出来伤害她的事儿,或许他的内心深处还为前妻保留着一块未被染指的田地,可终有一天,那块地方也会刻满咲良彩音的名字。
就像咲良彩音的心只写有最上和人的名字那样。
“你不可以看除我之外的女孩子。”
“不看。”
“当真不看?”
“当真不看。”
“骗子,庆功宴上的时候你还看了由依酱。”
“那是因为你在缠着她,她一副困扰求助的模样。”
“好像是。”
“什么好像。”
她憨憨地笑了起来,等笑声听了,便伸出手轻抚最上和人的下颚。
“你可明白我在你身上追求的是什么?”
“将草莓蛋糕丢出窗外?”
“完全正确。”她笑着说。
最上和人淡淡地笑了,他切身感受到,自己同咲良彩音十分合得来。
不单单是肉体的契合,灵魂与灵魂之间相互缠绕着的美妙的感觉,大抵是他所向往的东西。
“你会将蛋糕丢出窗外?”
“会的。”
“那我就好好爱你。”
最上和人忍不住亲吻于她。
“和人君。”
“嗯?”
“到了今天,我在想我是不是有资格问那个问题了。”
“那个问题?”
“不明白么?”
“……明明白白。”
“嗯。”
咲良彩音缩在他怀里,静静等待着最上和人的回答。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最上和人的回答是什么,她都会决心好好地爱他。
“该从哪里说起呢,嗯……你知道的,我同她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便整天黏在一起,周遭的人都认定了我们今后会理所当然的走到一起。”
“像是木月同直子那般?”
最上和人摇头。
“远远不如。”
“我那时并非真心实意的爱她,时隔多年她主动提出与我结婚,稀里糊涂地与她结了婚。现在回想起来,我那时便犯下了极大的错,并又陆续伤害了许许多多的人。”
“既然不爱,为何结婚?”
“我不晓得如何同你解释,也许类似直子为何与渡边上床。”
“懂了。”
“能认可?”
“依你的性子,能认可。”
“在那之后的每一天,我都活在后悔之中,负面的情绪日益叠加,我也不是圣人,终究是有压抑不住而爆发的一天。”
“还能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知无不言。”
“你说的是‘那时不爱她’,那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