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少女抱去浴室,替她脱衣,替她洗头,替她洗干净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再一同泡入水中。
出奇的,最上和人竟生不出一丝邪恶的念头。
哪怕咲良彩音情动地想要与最上和人在浴室内欢好,都被他拒绝了。
咲良彩音鼓着腮帮子闹别扭,最终没有什么都没做。
晚上,两人一块相拥着睡觉,咲良彩音主动吻来,仍旧是熟悉的触感,与小西沙织的嘴唇大为不同,但皆是柔软且甜蜜。
“和人君,我命令你进来。”
“…………”
不得不依。
最上和人一边听着女友的欢愉声,一边在内心想着别人的女人,宛如一台没有灵魂的打桩机械,单单只是按下按钮,冰冷的运作。
事后,咲良彩音细心地擦去最上和人额头的汗珠,美美地蜷缩在他怀里,残留在身体内的酒精,已经随着运动全部蒸发出去,正是最为清醒的时候。
“和人君,今天好像有心事。”
“还好。”
“是在生气么?”
“什么?”
“想你是不是因为我去参加了沙织的生日会,惹你生气了。”
最上和人短暂地沉默了会儿,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在想,是不是因为她那时伤害了你,因此你变得十分讨厌她。”
“难道我不该讨厌?”最上和人撒谎般的反问。
“我没有这么说,只是对我来说,我还是想继续同她做朋友,哪怕她伤害过我最爱的男人。
尤其是在我得知你对她的态度后,愈发坚定了我的想法。”
最上和人无言地摸着她的秀发,说着咲良彩音听完会高兴的甜言蜜语。
说的愈多,内心的罪恶感便愈强。
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犯下了这样的错误,他无法为自己开脱,却又没有勇气将这事说出口。
那个时候已经因为小西沙织的事儿欺骗过她一回了,现在是第二回。
这么下去,将来出现第三回第四回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事儿。
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种人呢?
“彩音……”最上和人艰难地开口。
“嗯?”
要说出来么?
将那晚送小西沙织回家的事,将今天同小西沙织接吻的事。
不可能讲得出来吧。
最上和人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而不管他说与不说,对咲良彩音造成的伤害都不会有所改变。
这样的恶性闭环一旦持续下去,名为最上和人的个体崩坏,也是迟早的事。
“怎么了呀?这么郑重其事的。”咲良彩音嬉笑着用手捏了捏最上和人的鼻子。
“……没,没事。”
“真是奇怪的家伙。”
挤出勉强而虚假的笑,最上和人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轻轻抚摸着女友的细腻身体,脑海中全是那个女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