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青青听了顿时一惊,道:“哦,有这种事?怎么可能,为什么是这样?”思绪万千,也想不出个所以来,接着问道:“那后来怎么样,
父亲与外公他们到底谁赢了?”
女子道:“当然是你父亲了,他一柄金蛇剑天下无双,世间少有敌手,又怎会怕你的那些外公。他们虽然一起联手对付他,又是摆阵,又是下毒,可依旧不是你父亲的对手,否则‘金蛇郎君’这个名号岂是虚名。”
“金蛇郎君!原来我父亲就是金蛇郎君,怪不得一提到他,我就总觉得有种亲切感。”温青青喜道。“那后来呢,你为什么说外公不是人,难道他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女子哼了一句,道:“何止是见不得了,可以说是卑鄙无耻,狠毒之至。只怕世上再无这样卑鄙的人,也再无这种卑鄙的事情发生了。
“我记得当时他们摆阵大战,见难以胜过你父亲,便假意求和,竟以成我俩的婚姻为诱饵,暗中对付你父亲。我与你父亲然不知,只当他们诚心诚意,谁知道就在当天晚上,暗施毒手,将你父亲打伤。。。。。。”
女子说到这里,已是声泪俱下,泣不成声。
停顿了片刻,接着道:“他们将你父亲关了起来,每日折磨,为的就是想逼你父亲说出金蛇剑谱的口诀。你父亲当然不会说出,任凭他们如何的拷打,绝口不提半个字。
“后来,他们又想利用我来威逼你父亲,谁知这个计谋早被你父亲识破,因此也是白忙一场,什么也没有得到。”
“这的确是太过分了,外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是不择手段干出这样的事情,当真是匪夷所思。”温青青面带迟疑,似乎不敢相信。
女子哼了一声,道:“如果仅是这样,他们还算有些良知,还不至于坏到禽兽不如的地步。接下来的事情,那真是叫丧尽天良,简直就不是人所能做出来的事情了。
“就在他们无计可施的时候,发现我已怀了骨肉,于是秘密商议,又想出了一条毒计。那天,他们将我带到你父亲面前,指着我的肚子道:‘夏雪宜,我再给你一个选择,你是要孩子呢,还是要秘笈?两个选一个,快做决定。’
“你父亲当即愣住,道:‘我有孩子了?温仪,这可是真的?’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他见了忽是一阵大笑,道:‘夏家总算有后代了,我就算是死也可以瞑目了。’对他们道:‘好,只要你们答应让孩子生下来,我就将金蛇秘笈告诉你们。’
“他们表面上答应,其实心中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秘笈到手,就立即将孩子处死。还好苍天有眼,在你出生的那天,他们见你可爱灵巧,也许是良心忽然发现,才勉强留下了你的性命。”
温青青听了,不禁怒火冲天,道:“真是人心隔肚皮,原来他们都是这样的人,我还当他们是好人呢。哼,我这就去找他们说理,看他们怎么向我交代。”
温仪急拉住她,道:“青青不
可,你虽从小练习武功,但哪里是他们的对手。不如这样,你快带我去大殿看看,我们也好帮帮你父亲。”
温青青点头道:“嗯,就照母亲的意思去办。不过,今日前来温家堡的几人都是些年轻人,好像并无我父亲在内。”
温仪沉思了片刻,道:“不管怎样,就算你父亲没来,那些人也必与你父亲有关,我们还是去看看。”
两人正欲前往大殿,温仪忽道:“哦,等一下,我去屋中拿样东西。”转身跑至房内,不一会儿,手中提了一物,与温青青急急赶往大殿。
大殿中,袁承志与温家五老正斗得激烈,几人已是大战了数百回合,仍是难分胜负。乔征宇等人在旁观看多时,不禁为袁承志担忧。
原来那五行八卦大阵不比先前,在原先的阵法中又增添了数十人,分别按五行方位站定。这些人武功虽然一般,也不时常出手,但紧守四处关口,叫袁承志无法跃出阵外。
再加上温家五老平时就经常练习,早已心意相同,对于阵中每个细节了如指掌。往往一人进攻后,另一人紧接而上,不用言语,只一个眼神甚至一个动作,便能领会要领。从而轮流进攻,前仆后继,如此反复不断。
袁承志初见此阵,心中也是吃了一惊,他虽已尽得金蛇郎君武功精髓,但毕竟实战经验有限,遇到如此大阵,仍是毫无把握,只有尽力施展,与温家五老周旋。但有好几次,险些被对手击中,幸亏仗着自己年轻灵活,才勉强一一躲过。
乔征宇等人的心也随着袁承志上下跳动,片刻不得安宁。
只听张无忌道:“乔大哥,袁大哥武功虽强,但终是一人,那温家五老个个武功不弱,又联手对付,只怕袁大哥难以支撑过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