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征宇朝四下望去,但见那小屋不大,四面俱是石墙,并无其他的出路。
心中不禁苦笑,叹道:“这小屋果然是个尽头,到了这里便再无路可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本来以为小屋是自己逃出秘道唯一的希望,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却是错了,而且还错得相当离谱。这无疑是一条死路,并且没有退路,说其是葬身之处也毫不为过。
乔征宇顿觉有些失望,连连摇头,抬头朝那头顶望去。
那小屋密不透风,且四周俱是石壁,头顶上也是如此,除了光溜溜的壁墙,其他并无任何的异常之处。
乔征宇看了好半会,又是一声长叹,摇头道:“哎,想我一片好心前来明教报信,想不到却是落得这样的结果。看样子我是难以走出这秘道,只能在这密室中等死了。”
他心中虽是这样想,但却并不气馁,叹气之中,直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感到愤愤不平。
不禁气不过,自语又道:“不行,姬大侠他们还在山下等我回去,我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这里。我乔征宇是什么人,岂能被这点困难打到。嗯,我得想办法出去,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想到这里,当即从桌子上站起,也顾不得什么,大声喊道:“有人在吗?在下乔征宇,有要事求见四大法王。。。。。。”
一连叫了数十声,但这似乎并没有什么用,因为不管他如何的叫喊,那密室中依旧是安静异常,却并无任何人做出回答。
又是喊了几声,但见仍无动静,乔征宇不禁来了脾气
,将背上铁剑抽出,朝着那头顶上凭空挥去。
却是边挥舞边囔道:“明教的人给我听着,愧你们还是中原数一数二的大教,对付我一个还用这等卑鄙的手段,难道你们就不怕传出去,被江湖人所耻笑?
“今日那六大派携手来攻光明顶,若非看在无忌的份上,我才懒得上山报信。可是你们却恩将仇报,屡次下手欲害我性命,我说你们到底还有没有一点良知,难道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想到愤怒处,不禁是怒火冲天,用力挥舞,频频朝头顶刺去。却听那头顶上“噗噗”几声响,落下数片块状物体,随即,就见一道强光直射进来,那墙壁上竟是裂开了一条细缝。
乔征宇心下大喜,手持铁剑,对着那口子又是连挥了几剑。这下可好,就见那石壁上木屑乱飞,口子却是一下子被撕开。
连续几剑下来,已是越来越大,到最后时,石壁上竟是破了一个大洞。
原来,那头顶的石壁正中有一个圆形小孔,其上盖着一块圆形的木板。乔征宇先前辱骂明教之时,其挥出的每一剑皆正好刺在了圆木上。
虽并无直接接触,但他内功深厚,每一剑中都带有剑气。因此,数剑下来,那圆木早被剑气损伤,以至于四分五裂纷纷掉落。到最后时,竟是被剑气刺穿,破了一个大口子。
“好极!”乔征宇顿时喜上眉梢,收了铁剑,脚下只轻轻一点,整个身子已是跃出了密室。
他双脚落地还未站稳,就听身后有人笑道:“呵呵,来得正好!”便觉眼前一黑,一只硕大的口袋
朝着自己迎头套下,将自己装入了袋中。
那人眼见得手,又是一阵大笑,上前将袋口封死。随后,从腰间取了一根绳索,并在其上打了个死结。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乔征宇在袋中大叫,并不停地挣扎。
那人却是不理,一把抓起布袋,背在了身后,笑道:“姓乔的,给我老实点,你不是要见明教四大法王吗?好,和尚这就带你去见他们。”
乔征宇听得清楚,暗中思道:“嗯,我记得那明教中有个布袋和尚,所用兵器就是一只布袋,看来此人就是那布袋和尚了。也罢,既然他肯带我去见法王,我又何必拒绝呢。”
于是点头说道:“好,布袋和尚,只要你肯带路,我便听你地,不再乱动就是。”
那人见他认识自己,却是一惊:“好小子,你竟然认得我和尚,果然是有些道行,难怪能够闯过明教的五旗阵了。”
乔征宇道:“多谢大师夸奖,在下之所以闯山实在是迫不得已,若非如此,在下是万万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还请大师见谅。”
布袋和尚听了,道:“嗯,这就是了,我看你年纪轻轻也不似那种想不开之人,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这样吧,我这袋子虽然不好看,却很是舒适,你若是感到累了,不妨先睡上一觉,等到了,我自然会叫醒你。”
乔征宇听他说得倒也有些道理,也不答话,依偎在袋中,闭眼休息。他一路奔来,身心早已疲倦不堪,此时静下心来,不由困意来犯,不一会儿的工夫,已是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