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忘记了腿上伤痛,命人搬来一张椅子,随后缓缓坐下,将目光继续投入在场中两人的身上。
那场中两人各自将本领展开,斗了约莫数十个回合,却是不分伯仲难分高下。又见斗了几个回合,边让忽是横扫出一剑,将柳忆逼退一步,却不趁机追击,而是扭头便走。
柳忆见他败走,挺剑在后追赶。眼见追至其身后,却见边让忽然一个转身,举了长剑朝柳忆胸膛刺到。这一剑极是隐蔽,且快如闪电,顷刻之间,只怕便要穿透柳忆的胸膛。
眼看危急之时,柳忆却是不慌,微微一笑,伸出左手迎去,一把将边让的长剑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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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让料不到他有这一招,脸色微变,欲抽剑再刺。但哪里来得及,余光之处便见一道寒光从眼前闪过,一柄长剑疾速而来,已是抵在了自己的咽喉处。
“这。。。。。。这是哪门子剑法?”边让心下一阵慌乱,望着眼前那冰冷的长剑,脸色极是惊讶。
便听柳忆在旁一笑:“边寨主剑法无双,确是世间少有,这招‘拖刀计’虽高,却又岂能瞒得过我。往日我在山中之时,每日所遇猛兽甚多。
“每与之搏斗之时,其往往都会做临死前最后的挣扎,与其是何等的相似。至于这剑法嘛,天下剑法虽多,但只要能打败边寨主的就是好剑法,又何需管它是什么样的剑法呢。”
原来,那雪上之中猛兽甚多,柳忆常年生活在雪上,什
么样的猛兽没有遇到过。那些猛兽做垂死争斗的时候,往往都会绝地反扑,以做最后的一击。
久而久之,柳忆在对其搏斗之中,不仅对其招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而且剑法也在不自不觉中得到了提高。
换句话说,柳忆的剑法其实来源于雪山中的那些猛兽,正是它们在无形中促进了柳忆的斗志,使其在实践中不断领悟了剑法的真谛,这才形成了世间独一无二的剑术。
刚才柳忆见边让忽然败走,知其并非真心,其中必定有诈。提高了警惕之心,决定将计就计,于是故意在后追赶。
果不其然,边让见他追赶以为中计,心中暗自高兴,待柳忆追至身后时,忽是猛然出招欲占得先机。
柳忆心中有数,自是不慌不忙,而是采用了两败俱伤的打法。他一手抓剑,另一手继续进攻,此举虽是凶险万分,却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边让纵横江湖多年,哪见过这等不要命的打法,被柳忆反败为胜,心中颇为不服。
但听了此言,不由哼道:“好,阁下胆量过人,边某佩服。现在你赢了,这玉龙山寨还给你们便是。”
将长剑收回,转身对官涛,彭免道:“二弟,三弟,这次算我们认栽了,我们走!”当即领着苍龙寨众人就要离去。
“慢!”柳忆上前一步,拦在其跟前,抱拳道:“既来之则安之,边寨主,你既然来了又何必急着回去。在下对边寨主
剑法推崇之至,还想与您切磋交流,不知寨主可否赏脸?”
边让听了,更是来气,不由哼道:“阁下之意何为,我乃败军之将何言切磋?阁下既已胜我,就理应让我离去,又何必强行拦住,难不成还想再侮辱我一次不成?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边某技艺有限,虽明知不是你的对手,但为了尊严,也绝不会任由你摆布。阁下若是不信的话,不妨大可一试。”
说完,右手紧握了剑把,随时准备拔剑。
柳忆听了,急摆手道:“边寨主误会了,我之所以想留下寨主,只是为了玉龙寨与苍龙寨前景着想,而并无其他的意思。边寨主若是执意要走,在下绝不敢勉强,又怎敢对寨主不敬。”
边让听了,眉头微皱,沉思了片刻,疑道:“哦,听阁下之言,这其中似乎尚有洽谈之处,但不知阁下意欲何为。”
“不敢。”柳忆抱拳继续道:“其实也没什么,边寨主不妨想想,你今日来此的目的是为何。若是就此一走,那玉龙寨与苍龙寨之间的恩怨岂不是依旧存在。
“如此一来,大家你争我夺厮杀不断,两寨之间的争斗只怕是没完没了,我想这也是大家不希望看到的。今日既然机会难得,两寨不如干脆坐下来将此事解决,岂不是美事一件。”
说完,柳忆转身对周玉龙道:“周兄,刚才乃是我一番肺腑之言,但不知道周兄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