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天门道长见了,也是赞叹不以,暗自点头。
又斗了数个回合,乔征宇暗自点头:“这玉矶子人品虽然不济,但武功却有独到之处,果然有两下子。也罢,我就再多换几种剑法,索性陪他多玩一会儿。”
想到这里,收回铁剑,朝后退了一步。伸出左手,将中指与拇指搭在一块,捻了个剑诀,缓缓抬起右脚,摆了一个“金鸡独立”的姿势。
玉矶子见他招式忽变,不禁一声冷笑:“欺人太甚,如此平常剑法也敢在我面前显摆,你当我玉矶子是什么人,岂容你如此放肆!”不由一声怒喝,挺剑挥上。
乔征宇听了,微微一笑,并不出招,仍是保持着姿势,呆在原地不动。
眼见玉矶子即将攻到,乔征宇忽是将剑一指,对着玉矶子大吼了一声。随即,身子猛然窜出,快速攻去。一连抖出三剑,一剑比一剑快,剑剑凶狠,迅猛无比。
玉矶子急挥剑抵挡,可挡的第一剑,那第二剑又是快速刺到。慌忙中,连忙躬身低头,举剑又挡。
这一剑还未刺出,那第三剑已然刺到,在自己的腰上点了一下,便觉一股钻心似的疼痛传遍全身。玉玑子不由“哎呀!”叫了一声,已然倒在了一旁,整个脸“唰”的一下,登时变得一片惨白。
原来,这招“金鸡独立”却是苗人凤自创的剑法,意在迷惑对手,出其不意。
相传某日早上,苗人凤一觉醒来,但见床不远处站了一只公鸡。于是高声大喊想将其赶走,谁知那公鸡对其置若罔闻,并不因此感到害怕而逃走。
无奈之下,苗人凤只好起身驱赶,却不想一时轻敌,竟被那公鸡反啄了一口。正是有了这次经历,苗人凤这才从中领悟出一招半式,将其融入剑法之中,后纵横江湖多年,打遍天下无敌手。
这一幕众人都是看得清楚,一下子纷纷愣住。只过了好片刻,这才反应过来,不由高声呼唤,喝彩叫好起来。
“好剑法!”
“这剑法厉害了,佩服!”
“哇。。。。。。神奇的一剑呀!”
人群中一片沸腾,热闹不凡。
便见令狐冲激动不已,忽是拍掌叫道:“好!乔兄弟好剑法!多日不见,想不到乔兄的武功大有长进,果然是深藏不露,百年难得一遇的武学奇才呀。”
乔征宇回头望来,不觉一笑,道:“令狐兄就不要取笑我了,我又哪里懂得什么剑法,这几招不过是班门弄斧,又算得了什么。倒是令狐兄你,一身独孤九剑的剑法,举世无双,只怕是天下无敌哩。”
令狐冲摆手一笑,道:“哪里,哪里,乔兄缪赞了。我说得可是真的,刚才你那几招剑法就很不错,招式新颖奇特,别有意境。有时宛如一条银蛇,轻柔似水,绵绵不断。
“有时又像一只公鸡,突然发劲,出其不意,均是十分高明的武功。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所创,若是有机会的话,我倒想与其见上一面,也好学上几招。”
乔征宇听了,摇头道:“令狐兄好眼力,刚才我所使的确是两位高人的剑法,一个是金蛇郎君的‘金蛇剑法’,另一个是苗人凤苗大侠的‘七十二路苗家剑法’,此二人都是江湖前辈剑术名家。
“只可惜,这两位高人只怕你是见不到了,因为金蛇郎君早已经去世多年,埋入山谷。而苗大侠则是隐没山林,再不过江湖之事,令狐兄想要见到他们几乎不可能了。唉,这都是多年以前的事,不说也罢。”
令狐冲“哦”了一声,叹道:“若是这样那真是可惜了,金蛇郎君与苗大侠剑法超群,不愧为一代宗师。看来是我令狐冲缘浅,无缘与他们见面了,唉,不能向两位前辈讨教,实在是可惜。”不禁感慨颇深,摇头不止。
乔征宇笑道:“令狐兄无需感叹,天下武学本为一体,虽有招式上的差别,但其根本却是不变。今日你既然已见识了两位高人的剑法,相信你对剑法也有了新的领悟,必能在武学上有所帮助。”
令狐冲点头道:“嗯,乔兄一番话使我茅舍顿开,令我胜读十年书,我当铭记在心,仔细体会,绝不辜负乔兄对我的一片心意。”
“嗯,这样就好,如此,我就放心了。”乔征宇微微一笑,来至玉玑子跟前,道:“玉玑子,胜负已分,你可是服气。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你若是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在下自是与你奉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