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睨了她一眼,将人带回房间,“怎么样,那人对你还满意吧?”
吴娇就紧紧靠在他怀里,撅着嘴道:
“想来是挺满意的,走的时候还很舍不得的样子。可就是娇娇心里一直想着信爷,苦的很。”
王信便详细的询问了一番她伺候冯春的情况,确定冯春是真的很满意她的时候,便勾起她的下巴道:
“既然如此,过几天我还将人给约出来,你务必要使出浑身解数给我伺候好他,最好让他离不开你,明白吗?到时候爷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这是昨天他见到吴娇时,想出来的美人计,之前他和冯春就是在风月场所相识的,那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老色鬼。
果然,昨晚他将吴娇送过去后,他立马就答应了今天过来帮他助阵,比他送钱过去时,答应的爽快多了。
“娇娇听爷的话!”说着,吴娇就在王信的怀里不安分起来。
王信今天解决了一件大事,心情很不错,抓住她那双点火的手,放到嘴里轻咬了一口,猥琐一笑,道:
“怎么,从昨晚到今早,冯春还没喂饱你吗?”
要知道今早冯春过来帮他压制住洪涛后,可是连酒都没喝,就猴急的离开了,不就是还惦记着这小妖精吗?
吴娇便哀怨的看着王信,撒娇道:“冯春怎么能和信爷您的雄风相比。说句心里话,要不是为了信爷您,娇娇都不愿意让她碰,那就是个软脚虾,没用的很。”
王信被这样夸奖,别挺多开心了,尤其是社会地位比他高的冯春却在那方面被女人嫌弃,这让王信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于是,他一把将吴娇扔到了床上,“既然冯春不行,那就让爷来好好喂饱你个小妖精。”
“嗯,还请爷怜惜,怜惜娇娇。”
很快,屋里就传来男人的闷哼以及女人的娇喘声,让在院子里休息的其他人很是燥热难耐。
不到两天,顾威就知道洪涛为什么会败给王信了,“王信搭上了掌管户籍的典吏。”
萧婉儿不解,“典吏......很厉害吗?”
“典吏不厉害,但这个典吏有个女儿是通判大人的爱妾,还是生了儿子的那种爱妾。洪涛应该是忌讳他们身后的通判大人。”
怪不得呢!
萧婉儿就发愁起来,以后要想扳倒王信,是不是还要先等那个通判下台?所以她是不是可以直接考虑挪地方了。
真是愁得慌呀!
这天,萧家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今天是萧静成亲的日子,可上门的客人却觉得萧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对,导致他们上门来参加婚宴,都不敢大声说话。
男客这边还好些,萧家的几个爷们不管心里怎么想,但至少都是一副笑脸迎客。可女眷这边,除了萧家老太太和萧二太太,其他人都冷着一张脸。
因为萧家几房人都还没有分家,所以客人都是萧家众人一起接待的。
萧大太太应付了几批客人后,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心里实在憋屈的慌,索性便带着自己娘家人回了大房的院子说话。
至于该她管的事情,昨天她又没有应承,是他们非要推给她的。这又不是她女儿成亲,她凭什么去受累,所以萧大太太直接撂挑子不管了。
刚好,萧四太太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两人躲了清净后,萧二太太又是待客,又是要处理各种问题,一个人都要忙飞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亲侄女成亲,没分家的伯母和婶婶都不出面,在外人眼里,这像什么话?
刚才她都听到有客人在窃窃私语了。萧二太太就是再蠢,也知道这对她女儿的名声不好。
可她派人去请了好几次,两人连句话都没回她。没办法,萧二太太只能咬着后槽牙去找老太太,希望能老太太能用婆婆的身份逼迫她们出来露面。
可老太太也是没办法,因为陪嫁的事,那两个儿媳妇一直闹到昨天都没消停。自己到最后也没能给她们一个满意的说法,所以她并不觉得,两人今天会给她这个婆婆面子。
外面是一片混乱,萧静的闺房也好不到哪去,萧柔等姐妹根本就没有过来添妆,现在房间里都是她的表姐妹们。
本来还有萧静的手帕交过来的,但进来一看这情况,大家对视一眼,略坐了一会便离开了。
虽然不知道萧家几房发生了什么,但她们还是不要搅合进别人的家务事为好。
尽管那几个手帕交离开的时候各有各的理由,但萧静又如何不明白人家就是不屑与她的表姐妹坐在一起说话。
因为她外祖家是直到她娘嫁过来后,才消得奴籍。
萧静透过铜镜看着几个畏畏缩缩的表姐妹,气的胸口疼,
尤其是她那已经嫁人的表姐,今天居然还带着女儿过来,那孩子一进她的房间就哭个不停,不是要这个,就是要那个,烦死人了。
要不是为了哄着她娘,她根本就不想请这些人过来参加婚礼,真是丢死个人。
现在她无比庆幸,过了今天她就再也不用面对这些人了,以后她就只是宁家的少奶奶,有个举人做公爹,还有个年少有为的相公,以后还会是官家太太,大家以后对她都只有羡慕的份。
就在萧静一边畅想美好未来,一边等着宁益来接她的时候,突然有丫鬟急匆匆地跑进来道:“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出大事了!”
“啪”的一声,萧静将手里的梳子往桌上一拍。
她身后的贴身丫鬟喜儿立马对刚进来的丫鬟怒道:“小姐大喜的日子,胡说什么呢?”
那丫鬟就停在门口怯生生的看着萧静,“小姐,对不起!”
萧静深吸一口气,才转过身来,温柔的问道:“说吧,怎么啦?”
那丫鬟就立马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咱家二少爷和姑爷在前面打起来了”,语气里听不出来到底是兴奋还是担忧。
闻言,萧静只觉得眼前一黑,连忙站起身问道:“我哥为什么要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