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儿孙都是债呀!
刘依依在屋里听到外面的动静,心里很是得意,文萱说的对,只要紧紧抓住男人的心,婆婆还不是要伺候她。
不过,她明天还是要去求求母亲,这样的日子还是太辛苦了,她虽然不用辛苦干活,但每天吃的穿的,却都跟个穷人似的,想想就烦的很。
杨家布庄这边,杨大郎寒着脸送走了最后一位来退货的客人,然后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杨文萱垂了垂肩膀,一直忙到深夜,真是累死她了。
转头看了杨大郎一眼,她眼里闪过一丝讥讽,这么一闹,她倒要看看,杨大郎有什么办法改变眼下这个局面?
杨大老爷见儿子颓丧的样子,便劝道:
“大郎,船到桥头自然直,明天咱们照常开门做生意就是,实在不行,把价格定低一些,总会有人上门的。”
杨大郎还是保持着放空的样子,不说话。
杨大太太就有些焦急,说实在话,因为钱不是自己出的,所以她虽然不开心,但真的没有那种心痛的感觉,
“大郎,要真不行,咱们就把这店铺和库存全都抵出去,到时候换个门面就是了。”
宁州这么大,他们重新来过就是。
杨文萱看了眼自己母亲,这人总算是聪明了一会。
把这转出去,至少他们手里会落个几千两银子,对他们一家来说,其实也算好事。
杨大郎应该不会要死扛吧,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愿意接手?
今年刚入十二月,宁州城就下了第一场大雪。
现在萧婉儿已经已经不去店铺了,一心在家等着生产。
“萧然,看招!”这会,何况与萧然正在打雪仗。
“何况,你又搞偷袭?”萧然拍拍身上的雪,皱眉道,
那边,何况刚要叉腰大笑,就被萧然用个大雪团盖住了脸。
“呸,呸,呸,萧然,你把雪弄到我嘴里了。”
这下轮到萧然得意了,“谁让你嘴张那么大,活该!”
萧婉儿坐在屋里一边烤火,一边帮他们考板栗,听到火堆里传来“噼里啪啦”的生意,便向外喊道:“你们俩进来吧,板栗已经好了,一会在玩。”
然后就是蹬蹬蹬的脚步声,“萧姐姐,我把萧然打的落花流水,他就是缺乏运动,四肢都不协调了。”
萧婉儿将装着板栗的盘子往他面前推了推,“那就麻烦你以后对多带他出来玩,好不好?”
“当然好了。”
何况说着,对紧跟着进来的萧然道:“听到没有,以后我再喊你出来玩,别总说你有事了,这可是萧姐姐的命令。”
萧然不紧不慢的拿起一个板栗,“我听说何叔叔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明年你要是还考不进甲班,就把你所有的零花钱全部停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