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肃国公什么都没有,要不是这事是他亲生女儿回来说的,换个人来说,梁侯爷都要以为对方是在故意逗他玩。
梁夫人没有劝动梁侯爷,反倒是被梁侯爷一盆冷水浇灭了心中的火热,明白了她这辈子大概是没有做皇上岳母的命了。
隔天,一下早朝,还没到勤政殿,就有小太监过来禀报道:“回皇上的话,老平王来了,正在殿内等您。”
徐令安脚步一顿,转头看向福公公,“最近宗室里又有谁冒出私生子呢?”
自从他登基一来,老平王过来找他基本上就是两件事,一是给要砍头的宗室求情,二是亲自向他报备他们徐家不知又从哪冒出来个私生子,奸生子出来。
徐令安都觉得这人是不是上辈子住海边呀吗,每次都管那么宽?
关键是对方自己想揽事上身就算了,还每次都要拉着他一起,让他给那些找回来的私生子们正名。
正个球的名,他一个皇帝要是金口玉言为那些人正名,这不是变相等于告诉世人他这个皇帝是承认和鼓励私生子的吗?那大家还成亲干什么?嫡子的身份还有什么意义。
那些读书人一人一口唾沫还不得淹死他。
每次他都要想尽办法来回绝这老头子,真是烦死了。
福公公也是一愣,“回皇上的话,奴才最近没听到这样的传闻呀!”
徐令安便脚步一拐,“派人去告诉老平王,就说朕这会忙着呢。”说完,直接转身朝瑾儿住的宫殿走去。
福公公快速吩咐好小太监,又连忙去追赶皇上,
“奴才昨晚过去看姑娘的时候,奶娘说姑娘可聪明了,这两天已经可以扶着桌子腿自己站起来了。”
徐令安嘴角微勾,
“那也是随朕,听朱统领说,朕小时候也是差不多这会站起来的,很快,瑾儿应该就会走了。”
“等萧姐姐和萧然他们回来后,咱们瑾儿肯定都会跑了。”
福公公连连点头,“可不是,到时候不仅会走会跑,肯定还会说话了。”
“嗯,到时候朕再亲自教她背两首古诗,萧姐姐就会知道,朕比萧然那小子更会带孩子。”主仆俩就这么一唱一和说的跟真的似的。
福公公顺着自家皇上的话往下说,
“照咱们姑娘这聪明劲,说不定到时候皇上一教,咱们姑娘还会自己写诗了,顾夫人一回来肯定高兴坏了。”
徐令安刚准备点头认可的,可转念一想的,瑾儿都还没满周岁了,然后转身就是一脚,
“你个憨货,史书上有记载的最小的诗人也是六岁。朕差点也被你个憨货给带沟里去了。”
福公公知道皇上并不是真的生气,所以挨了这一脚,还是笑嘻嘻的,
“说不定以后咱们瑾儿姑娘就是年纪最小的诗人呢?”
徐令安懒得搭理他,这马屁精!
这边正在被奶娘训练走路的瑾儿别说是作诗了,就是走路都还很困难。
徐令安过来的时候,瑾儿一个人正站在中间,身边前后左右站着四个宫女拿着垫子护着,奶娘拿个拨浪鼓蹲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哄道:
“姑娘,您朝前走两步,这拨浪鼓就给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