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裘老夫人是用头上的全部首饰,才请到一个人帮他们跑腿叫来了附近医馆的人。
结果,医馆的药童刚将裘小郎给抬上架子车,就被紧随而来的老板娘给拒绝了,
“不治,不治,我们医馆不治这种畜生。这种人心都是黑的人,谁能治好?呸,别回头脏了我们医馆的地!”
裘老夫人也顾不得脸面不脸面的,当街和她理论道:
“衙门都说和我们没关系,我们是真的不知情,再说医者难道不是应该有仁心的吗?”
那老板娘双手环胸,鄙夷道:
“呵,衙门有说和你们没关系吗,是你们家养的好孙女,一个人把所有的罪名给揽下来了。衙门里的官老爷就是想砍你们的头,只是暂时没有证据而已。但是没有证据,不代表我们都是眼瞎心瞎的。公道呀,在我们心里!”
“况且,医者仁心那对得是人,你们还能算得上人吗?一个锅里吃饭的家人,你们说你们不知情就不知情了。你去问问,三岁孩子会相信你们的话吗?污蔑张氏和小肖大郎,还随意残害别人的性命,即便那人是你们相熟的人,也毫不手软。这种人,我们医馆可不敢收,谁知道你们会不会一个不高兴,用毒蛇来咬我们,或者是干脆一把火烧了我们医馆。”
说着,那医馆老板娘招呼两个药童,
“走走走,别和这人挨的太近,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几个药童对视一眼,看来这次老板娘是真的气很了。
要知道老板娘可是他们这条街上最爱财的人,这次能忍者不挣这个钱,也是不容易呀!
没办法,裘小郎最后又被两个药童给抬了下来,这搬动之间,他只觉得身上更痛了。
这边,萧然刚准备骑上马去京兆衙门,后面韩三郎便追上来,“状元郎可还认识在下!”
萧然拱手道:“韩兄弟!”
韩三郎爽朗一笑,
“状元郎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请你吃饭,我爹老说你是应付我的,可我觉得状元郎不像是这样的人!”
萧然想了一下,
“今天本来该我请韩兄弟吃饭的,不过,我还赶着去接家姐回家。三天后,三天后的中午,在下在客似云来请韩兄弟吃饭,怎么样?韩兄弟知道客似云来吗?”
韩三郎连连点头,
“知道,知道,我去那里吃过一次饭!那就这么说定了,状元郎先忙,先忙!”
说完,韩三郎便离开了。
萧然刚跨上马,就听到那边传来一声欢快的“哦呜”声,他下意识回头,就见韩三郎身姿轻快的汇入人群中,隔得大老远,都能听见对方一路和人打招呼的嘹亮声。
他笑着摇摇头,是真的与何况很像呀!
顾家这边,晴儿抱着瑾儿还在耐心的哄着,“娘亲很快就回来了,很快就回来了!”
瑾儿停下来问道:“真的?”
晴儿连连点头,“真的,舅母没骗你!”
瑾儿刚准备扯着嗓子继续哭,那边就有丫鬟小跑着进来兴奋道:
“回来了,回来了!二公子带着夫人回来了,已经在路上了,二公子吩咐向南回来告知您一声。”
晴儿便开心的吩咐道:“邱嬷嬷,快,快准备火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