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这借口不就是把我们都当成傻子了吗?你是不是还要说刚好你的玉佩被那些人给捡走了,所以你就是被陷害的?”
白大人问道:“除了你的家人和小厮之外,还有其他人能证明你的话吗?”
夏立岩顿了一下,摇头,“没有了,但大人,这一切真的和我们家无关,我们家从来没有......”
夏立岩话还没有说完,衙门口再次出现了一群蓬头垢面的人,呼啦啦跪下就喊冤道:
“大人,冤枉,大人,草民要状告夏家强占良田,强买强卖,以及草菅人命,还请大人替草民做主。”
“现在公堂上是什么情况?”夏家这边,夏老太爷沉着脸问道。
“回老太爷的话,后来的那拨人是通州那边的,同样口口声声状告是我们夏家强占良田,他们手里也有大公子的信物。”
关键是,现场的百姓已经把他们夏家给骂的狗血喷头了,那些话他都不敢学给主子听,怕刺激的老太爷卧床不起了。
夏老爷在一旁很是焦急,“父亲,是什么人要如此对付我们家岩儿?莫非是付家?”
本来两家都已经说好下个月要办婚礼的,结果老爷子寿宴上发生了几个姑娘落水的事情后,付家隔天就送来了退婚书,任凭他们怎么解释都没用。
付尚书不是个大度的人,要是心里咽不下那口气,还真有可能会出手对付岩儿。
夏老太爷摇摇头,并不认同儿子的说法,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是被自己给忽略了,可一时半会他又想不起来。
哎,也就是上了年纪,精力不济,要不然也不会一点头绪都没有,“老二呢,年关了,他是又跑出去了吗?”
家里也就是老二有他当年的那股聪明劲,可惜一辈子守着一个女人,也没生出个儿子来,到底是对不起列祖列宗。
“父亲,您忘了吗?您寿宴刚过,老二就带着她媳妇一起去他老丈人家了。”而且,按他那副洒脱的性子,除夕那天能赶回来,就算不错的了。
夏老爷也知道自己是被父亲给嫌弃了,但也没办法,他真的是绞尽脑汁才想到这些的。
闻言,夏老太爷将拐杖敲得咚咚响,怒道:
“还不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倒还有心情游山玩水的,眼里还有没有家族呢?”
“是是是,父亲您别生气,儿子这就派人去把二弟找回来。”
这边,萧婉儿她们一下差,便听到了街上百姓的议论,她和明安郡主对视一眼,夏家的事情是已经定案了吗?
徐义修解释道:
“还没有,不过今天两拨原告人证物证都有,夏立岩一直不承认,后来也不知是不是装的,人晕了过去。衙门只能改天再审。”
反正京城百姓一致认为夏立岩就是故意装晕的,再争取时间想对策。
“你也去看现场审案了?”明安郡主问道。
“没有!”徐义修摇摇头。
哪还需要他亲自去旁听,整个审案过程一直都有人实时转述。